本來悄悄,準備躡手躡腳的上前對他們進行一網打盡的,但是看到了前麵都已然出現了這樣的情況,那還躡手躡腳的做什麼啊,自然是大喝一聲,開足了馬力的向前麵衝了過來。
那餘下的那四個山口組本來都看著我們有些發呆,但是又緊接著他們又聽到從背後從來一陣大叫聲。聽到了聲音的這四個人,自然是下意示的回頭望去。但是因為當時的呂先生他們和這四個人的位置已然很近了,所以當他們一回頭的時候,便已然發現了呂先生他們已經壓到了自己的前麵。
等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呂先生他們已然將這四個家夥打到在了地上。因為人多,他們四個一下子便壓製在了地上。
一不留情,讓一個家夥從地上站了起來。當他站起來之後,他的一隻手便向懷裏伸了出去。
當我看到他的這個動作之後,我心裏便暗叫不好。剛剛呂先生好像也說過了,這幾個人的身上可全都帶著槍呢。想到這裏,我便直接的拉起了一把椅子,狠狠的砸向了那個家夥。
雖然說是木頭椅子,但是這也要看是什麼樣的木頭。要知道我拿起的這把椅子,可是正宗的梨花木,所以我這一砸過去,卻是真的很厲害的。當場就把那個家夥砸的頭破血流,最後暈到在了地上。
兩個人倒下了,還有三個人還在垂死掙紮,我生怕到時候一個沒有注意,他們會把藏在身上的那把槍支給拿了出來,要是到了那時候的話,事情怕就是有些不好了。
於是,我便上前幾步,對著那位呂姓中年人使了一個眼色,意示他下幾次狠手,免得到時候會出現不太好收拾的場麵。
那呂先生看到了我眼神之後,不留痕跡的對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果不其然,在他剛點完頭之後,他對著還清醒的三個家夥各自的下了幾回死手,終於使得那幾個本來還是清醒的山口組成員,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小呂啊!下一次出手不要這麼狠,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看到了那位呂先生的動作之後,那王老先生微微的皺著眉頭開口說了他一句。不過對於我,他卻是沒有開口就說話,畢竟我隻是一個外人,而那個呂先生看起來,本來就應該是他的手下一般的人物,自然就不會有什麼不好意思了。
“是的,王會長!”那呂先生對著王老他點了點頭,表情上很是恭敬。不過從嘴邊微微翹起的嘴角來看,能夠看得出就算被說,他的心情還很是不錯的。
下狠手的意思本來就是我出的,這個時候我自然是不是讓呂先生他一個人承擔的,於是我便想上前一步,對著王老他開口解釋一下的。
但是還沒有等我開口說話之後,就聽到王老他又開口說話了:“不過嘛,偶爾的對著敵人下個死手的話,那還是很不錯的!”
當王老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便禁不住的嗬嗬大笑了起來。當王老還沒有笑了三四秒鍾之後,受到了氣氛影響的我們,也跟隨著王老的笑聲,嗬嗬的大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那呂先生便開口對著其他的幾個人說道:“他們幾個把他們給綁起來,頭上流血的給他們稍稍的包紮一下,免得他們到時候會流盡血後死了。都弄好之後,就立馬報警,對警察說這裏有人持槍搶劫,被我們拿下了,請他們馬上過來的!”
“好的,呂哥!我們馬上就做!”幾個人笑著開口應下。
“等一下,小呂,先不要打電話報警,直接先給田組組長山田輝雄打一個電話,問一問是不是他的人,讓他把人來領過去!”王老對著呂先生開口說道。
“王老,難道就這麼放過了他們!”聽到了王老的決定,呂哥他很是不服氣。別說是他不服氣,就算是其他的幾個人,此刻也有些不開心的情緒出現在了自己的臉上。
反倒是我,對於王老的心情有些理解。畢竟這個地界是在日本,而山口組又是日本最大的黑社會,又加上日本對於黑社會承認的合法,要是真的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而讓山口組盯上的話,卻是真是有些不秒的。畢竟大家在這裏都有家有業的,對於那些光腳不怕穿鞋的人自然是不好對付的。
“呂哥,為了大家著想,還是聽從王老的話吧。畢間人家是黑社會,而我們大家是個普通的百姓而已,招惹到他們的話,怕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呢!”開口對著呂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