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吳弈法看到蕭雲海恢複了冷靜,算是放下了心,嘻嘻笑道:“老蕭,孫家與你們家關係不是不怎麼好,而是非常不好。當年,人家支持的人與你大伯爭位,結果搞了半天,是個大貪汙犯,這讓孫家顏麵盡失。你說,你們的關係能好嗎?”
孫誌文被吳弈法說的有些惱羞成怒,臉色鐵青,道:“吳弈法,你什麼意思?”
吳家的與孫家關係同樣不怎麼好,吳弈法絲毫沒有給孫誌文麵子,一臉玩味的說道:“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在坐的大部分都知道這個事情,怎麼,怕人說呀。”
孫誌文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吳弈法,我記住你了。”
吳弈法切了一聲,不屑的說道:“論家事,論能力,論財富,論長相,你哪一項能比過我,更別說與老蕭相比了。我好歹還是華夏排名第五十六位的富翁,你呢,不過是寄生在孫家的寄生蟲而已,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詞。哼,刨去孫家這層外衣,你就是個屁。”
吳弈法在燕京圈子裏的傲也是出了名的,原本他還勸蕭雲海冷靜一些,這下倒好,自己跟人幹起來了。
孫誌文被吳弈法說的火冒三丈,指節發白,手都顫抖了起來,一時之間硬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曹夢藍道:“誌文,奕法,給我個麵子,別在這裏鬧了。有什麼火,就到賭場上去撒。”
孫誌文冷笑道:“誰知道人家有沒有這個膽子?”
吳弈法翻了個白眼,道:“我確實不敢賭,因為我怕有些人沒那麼多錢。”
孫誌文哼了一聲道:“那咱們就在黑拳場上見。”
吳弈法道:“前往別輸掉了褲子。”
曹夢藍秀眉微蹙,怒道:“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在這裏打嘴仗有什麼用,徒增人討厭。”
說完,她又轉頭望向蕭雲海,道:“蕭先生,既然生意談不成,那咱們就不談了。以後在商場上就各施手段吧。不過斯特爾院線的事情,還請你不要從中作梗。畢竟,這關係到我們的切身利益。”
蕭雲海想了想,笑道:“可以。實際上我的目標是拿下斯特爾,並不是毀滅它,剛剛不過是說的氣話罷了。”
如今的華夏寸土寸金,想在華夏建造電影院,光是占用地的價格就比蕭雲海當時建造新華夏院線貴了一倍。也就是說,想要再建成一個新華夏院線,那至少要花費三千到四千億美金。以大衛.斯特爾如今的財務情況,那是想都不用想,隻能去銀行抵押。
這對蕭雲海來說是非常有利的,因為大衛.斯特爾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抵押了,除了他手裏的股權。
曹夢藍看到蕭雲海如此給麵子,臉上露出了笑容,道:“那就多謝蕭先生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這頓飯自然是吃不成了。
吳弈法與孫誌文爭鋒相對,帶上麵具一起來到了地下賭場。
大家閑著沒事兒,自然也都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