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蕭雲海穿著一件黑色大衣,從外麵急匆匆走了過來。
看到吳清波,蕭雲海老遠就伸出了手,微笑道:“首長,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吳清波與他握了握手,道:“今天的行程是昨天晚上十一點定下來的,你能從燕京敢過來,已經不容易了。嗬嗬,說起來,你這位世界首富還是很給我這個老頭子麵子呀。”
蕭雲海笑道:“首長,瞧您說的。您老來視察,在公在私,我都得來不是。您檢查出什麼問題來了嗎?有的話,我讓他們趕緊處理。”
吳清波搖搖頭,道:“類總把安全工作都已經做到了滴水不漏的地步,確實非常難得。你小子沒給老蕭家丟臉。聽說這裏的礦工都是遼陽軍區的退伍兵,是不是?”
蕭雲海道:“沒錯。您應該也聽說過,這個煤礦是我二伯給我介紹的,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安置遼陽軍區的退伍兵。我若是不把安全方麵做好,不給大家高高的薪水,我二伯非得拿槍把我斃了不可。”
吳清波一聽,哈哈大笑,道:“你小子說話就是幽默。走,帶我去看一圈,我們才剛開始逛呢。”
蕭雲海臉上有些尷尬,道:“還是讓類總帶我們逛吧。不怕您笑話,這是我第二次來。”
吳清波指著蕭雲海,道:“你呀,對自己的產業都不上心。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成為世界首富的。”
接下來,吳清波與蕭雲海在類誌誠的介紹下,一邊聊天,一邊參觀。
足足用了兩個小時,這才回到了雲晴煤炭公司的總部。
吳清波直接開了個會,對雲晴煤炭公司在安全生產方麵下的功夫很是讚賞。
在雲晴煤炭公司的食堂吃完飯,吳清波單獨將蕭雲海叫進了他的臨時休息室。
“雲海,你和奕法這次做的事情有些大呀。這會讓你們得罪很多人。”
蕭雲海笑道:“做與不做,都差不了多少。那些官二代跟我們永遠尿不到一個壺裏。大家各憑本事,正常競爭,倒也無所謂,可他們竟然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那就不行了。首長,李凱風、曲茂勳他們,您打算怎麼處理?不會真的進去吧?”
吳清波眼睛裏充滿了笑意,道:“怎麼?害怕了?”
蕭雲海搖搖頭,道:“我主要是好奇。就憑這些小家夥,我還沒放在眼裏。”
“小家夥?”吳清波歎道:“在你麵前,他們確實是小家夥。這次我們準備借著這個契機,整頓全華夏的煤礦產業。凡是安全生產不達標的企業,全部關停。凡是出過安全問題,隱瞞不報的責任人,全部嚴肅處理。”
蕭雲海道:“這是殺雞儆猴呀。”
吳清波道:“用這些有著特殊背景的人來表現我們政府的決心,正好可以打消其他人的僥幸心理。至於你沒放在眼裏的小家夥,都要進去反省,他們的父輩也會大受影響。由於此次事件都是因你的雲晴電視台而起,因此你以後要小心一些。”
蕭雲海點點頭,道:“我明白。”
兩人談了足足半個小時,蕭雲海這才離開。
剛出去,就迎麵碰到了一個五十多歲,滿臉嚴肅的中年人。
“蕭先生,果然不愧是世界首富,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攪的華夏天翻地覆。”
蕭雲海聽出這人的話裏似乎帶著一股諷刺之意,問道:“您是哪位?”
中年人道:“我是凱風的父親李啟龍。”
蕭雲海恍然大悟,道:“原來是李省長。”
李啟龍眼睛微微一眯,道:“蕭先生,你不覺得這麼做會讓你成為眾矢之的嗎?”
蕭雲海點點頭,道:“我知道。可您的兒子和曲茂勳他們一直在找我的麻煩,我沒時間跟他們鬧著玩,隻好用此下策,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