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認識一番後,在蕭雲海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號包廂,裝設的很是豪華,足夠容納三十多人,一個電動的大轉桌慢慢的轉著。
酒菜齊備後,蕭雲海揮揮手,幾個服務員立刻出去了。
看到張遠的親戚似乎有些拘束,甚至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敬畏,聊起天來,很是放不開。
於是蕭雲海笑道:“各位長輩,真的很抱歉,本來今天我和婉晴也應該去機場接大家的,隻是我們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沒有過去。這樣,我自罰三杯,算是向大家賠罪。”
“大兄弟,不用這樣。”
“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眾人紛紛開口勸道。
趙婉晴知道丈夫的心意,於是笑道:“他呀是個無酒不歡的主。之所以主動要罰自己三杯酒,不過是為了過一過酒癮罷了。老公,是不是?”
蕭雲海喝完三杯酒,哈哈笑道:“知我者,老婆也。各位長輩,各位兄弟姐妹,我知道大家初來駕到,有些拘束,尤其是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後,更是感到難以接近。這都是人之常情。不過我要說的是既然大家都已經坐在這個桌子上了,那就是一家人。我和婉晴就是你們的晚輩,是你們的孩子,其他的身份都統統去一邊。大家看,怎麼樣?”
張遠的大伯道:“好。大侄子這話說的實在,俺聽著喜歡。”
蕭雲海笑道:“大伯,我可是聽張遠說過,您和三叔都是酒中聖手,喝個三五斤沒有任何問題。巧了,我呢,號稱酒缸,十斤八斤不在話下。等會兒,不知道兩位敢不敢比比酒量?”
張遠的三叔嗬嗬笑道:“別的俺不行,喝酒俺是最在行的。大侄子,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張新舉手道:“我申請我也要跟蕭大哥喝一杯。”
張新的母親斥道:“多大的孩子,喝什麼酒。”
張新不服氣的說道:“我都二十歲了,怎麼就不能喝酒了?”
蕭雲海笑道:“嬸子,張新既然要喝酒,您就別攔著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滴酒不沾呢。再者說,您能確認他在外麵不跟同學偷著喝嗎?”
張新嘻嘻笑道:“蕭哥,果然是同道中人呀。看來您在上學的時候,也沒少喝酒吧。”
蕭雲靈道:“這就可就錯了。我哥八歲的時候就開始喝酒了。為此,我媽差點兒把他的屁股打爛,三天都沒下來床。”
眾人一聽,都哈哈大笑。
蕭雲海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蕭雲靈,你還真是口無遮攔呀。這都快嫁人了,能不能說話不要這麼粗俗。”
蕭雲靈切了一聲,很是不屑。
經過幾個年輕人這麼一鬧,現場氣氛頓時活躍了不少。
蕭長風和陳秀竹相視一眼,端起酒杯,起身說道:“再過兩天,就是兩個孩子大婚的日子了。按理說,應該是在咱們老家那裏辦酒席,隻是他們兩個孩子的同學朋友都在燕京,所以這才把主場放到了這裏。同時也讓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讓大家辛苦跑這一趟。”
張遠的大伯說道:“親家,這些客氣話,您就別說了。我們都是沒有見過世麵的土老帽,之前不願意來這裏,主要是怕給張遠丟人。看到你們一家人如此,我們也就放心了。作為男方的家長,這杯酒應該是我們敬您才對。”
蕭雲海笑道:“大家都別客氣了。我看誰也別敬誰了,就敬緣分。感謝它賜予了張遠和靈兒這一段大好姻緣,也感謝它讓我們成為了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