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克裏絲蒂送進去後,趙光亭回了家,洗了個澡,想著今天晚上克裏絲蒂的表現,總感覺有些不對。
他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兒,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給蕭雲海打了過去。
“蕭先生,你還沒有休息吧?”
蕭雲海笑道:“我是夜貓子,不到十二點,絕對不睡覺。趙行長,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趙光亭道:“確實有個事情。蕭先生,我發覺克裏絲蒂女士似乎有些問題?”
蕭雲海頓了一下,沉聲問道:“趙行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趙光亭連忙道:“蕭先生,你不要誤會。克裏絲蒂女士一直兢兢業業,對您鞍前馬後,我都很清楚。可今天她來燕京後的表現實在是太反常了。”
蕭雲海不動聲色的問道:“你跟我說說都有哪些地方反常?”
趙光亭道:“首先,我去機場接克裏絲蒂和她的團隊去酒店的時候,所有人包括克裏絲蒂女士都神采奕奕,很正常。可當我安排好酒店,克裏絲蒂女士休息了一下午之後,我再去接她,發現她經常走神,說話都不在狀態。”
“其次是我們吃晚餐的時候,我跟克裏絲蒂因為工作的原因經常接觸,平時她吃飯就和她的工作作風一樣,很是幹脆利落,動作之中帶著一股爽利,喝酒也是如此。可今天卻是慢慢吞吞,臉色很不好看。”
“第三就是克裏絲蒂女士在回酒店的車上竟然跟我說要休假一段時間,開什麼國際玩笑。克裏絲蒂女士經常說工作就是她的休假,一天沒事情做,對她才是最恐怖的一件事情。但現在她竟然想休假,這太讓我不可思議了。”
“蕭先生,華夏有句話叫做小心駛得萬年船。我不是在懷疑克裏絲蒂女士,更不想枉做小人,隻是我心中確實感到有些不對頭。”
蕭雲海沉默了一會兒,道:“實際上,我也看出來了,她應該是有事情瞞著我們。”
趙光亭皺起了眉頭,道:“蕭先生,那您準備怎麼辦?”
蕭雲海道:“你不用管了。先把巴克爾銀行的事情搞定再說,克裏絲蒂女士的問題由我來負責。”
趙光亭道:“好的。”
掛了電話,蕭雲海陷入了沉思當中。
趙光亭的提醒讓他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克裏絲蒂應該是遇到了難題,而且絕對不是工作上的,那唯一的解釋就是生活上。
蕭雲海回來後,就已經給曾經和他合作過的私人偵探打了電話,讓他幫忙查一下克裏絲蒂的家人。
倒不是他不相信克裏絲蒂,而是事關重大,蕭雲海不得不小心一些。
要知道那些中東油田賣了足足四萬多億美金,加上從貝西家族坑來的六千多億,足夠有五萬億了。這麼多錢,蕭雲海隻取回了一萬五千億美金。
因此哪怕是將兩萬億美金借給華夏政府,克裏絲蒂手裏仍然還掌控著一萬五千多億美金。
現在克裏絲蒂有異樣,別說蕭雲海了,就是個傻子也會擔心這些錢出問題。
蕭雲海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和趙光亭通話的時候,克裏絲蒂也在和一個陌生人通電話。
“你到底要怎麼樣?”克裏絲蒂聲音中帶著一絲顫音,情緒似乎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