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我住的地方,有些簡陋,還望不要介意。”
痕逸看了看眼前的小木屋,無所謂道:“跟我以前住的地方比起來,已經好多了。”
男子笑了笑,道:“進來吧。”
痕逸進去打量了一下裏麵,屋子裏空空蕩蕩的,就隻有一張桌子和兩張凳子,桌子上擺了一套茶具,在桌子兩邊各放上了一個裝滿了茶的茶杯。看這樣子,就好像知道他要來一樣。
痕逸有些詫異的看了那名男子一眼,卻並沒有問什麼。
男子好像並沒有注意到痕逸的目光,隻是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朝著痕逸溫和的笑了一下,道:“坐吧。”
痕逸聞言,也坐了下來,但眼神中還是充滿了警惕。他可不會相信眼前這個人是出於好心才救他的。
男子見狀,臉上還是始終保持著溫和的笑容,似乎毫不介意,但眼神卻黯淡了一下。有些無奈道:“原來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啊。”
“什麼?”痕逸被他說的這句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以前見過他嗎,貌似沒有吧,可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痕逸道:“話說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沒見過吧。”
男子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似乎並不想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男子喝了一口自己麵前茶杯裏麵的茶,仿佛有些惆悵,似乎勾起了什麼回憶,溫和道:“記得以前,我的性格並不是這樣的。在以前,我殺伐果決,無論是人還是魔,隻要得罪了我,最後都沒一個活下來的。那個時候,我憑著一身強橫的實力,得罪了不少人,但他們卻敢怒不敢言。直到我遇到了那個人。”說道這裏,他歎了一口氣,“我莫名其妙的成為了他的手下,那時我很不服氣,可那個人卻說:‘不服?有本事打贏我再說啊。’本來我以為他的實力並不怎麼強,可是,真正戰鬥的時候,我才發現,他的實力並不像我想象的那麼弱,無論如何我都打不贏他。後來,我漸漸發現,他人也不錯,並沒有拿我當手下一樣對待,而是像朋友一樣。”
痕逸靜靜的聽著,雖然有些疑問,但並沒有打斷他說話。
“他雖然實力強橫,但也隻是個普通人。”男子笑了笑,繼續道:“他出門總是認不清路,是個典型的路癡。無論做什麼事,他都很是任性。有時候也很是讓人不省心。雖然一開始有些不服,但後來,這種不服的感覺已經消失了。”說完,他又慢慢的喝了一口茶。
,眼神中有些暗淡。
痕逸道:“那他人呢?”
男子笑了笑,道:“他死了。”
痕逸看了看眼前這個人,隻見男子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容,根本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麼。
“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男子喝了一口茶,並沒有說話,似乎沒有聽到痕逸所說的話。
“嗯?”男子突然抬頭看了看外麵,隨即苦笑了一下,他怎麼來了?
痕逸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外麵。隻見一名絕色女子站在外麵。那名女子看起來二十多歲,容貌絕對算得上是傾國傾城,唯一的缺點就是胸平了一點。
隻見那名女子突然抿嘴一笑,手指呈蘭花指狀,“含情脈脈”的看著那名男子,邁著小碎步朝那名男子走去。
“原來你在這兒啊,害人家找了那麼久才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