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進來的護士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即使來到鄖陽後劉銘見過的美女不在少數,但此刻他仍然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其香肩上披著一頭烏黑黝亮的長發,那細如柳葉般的睫毛隨著大眼睛的閉合一眨一眨的,充滿了水靈感,特別是其長腿上那雙白色的網狀吊帶襪,更是看得劉銘口水狂咽。
許芸曦今天有點兒小興奮,因為今天是她一個月實習期的最後一天,也就是說今天過後她就是一名真正的護士了,這叫從小立誌要當一名護士的她如何不興奮。
“你好!我叫許芸曦!”
來到病床前,許芸曦對劉銘微微一笑,燦爛的笑容宛若午夜盛開的玫瑰,芬芳撲鼻,動人心魄。
“劉銘!”
盯著許芸曦的胸口,劉銘心裏暗叫:低一點!低一點!對!就是這樣!再低一點!尼瑪的!你倒是再低一點兒啊!
“怎麼了?”
整理好托盤中的工具,見劉銘呆愣愣的望著自己,許芸曦奇怪道,難道自己的臉是髒的?不應該啊,今天出門前自己可是特意照了照鏡子的。
“沒…沒什麼!”
劉銘也察覺到自己太過豬哥了,急忙搖了搖頭,收回了帶有侵犯性的目光。
許芸曦倒也沒多想,“哦”了一聲就直接掀開了劉銘身上的被子,來之前她已經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知道劉銘中槍的地方是大腿。
隻是這一拉,許芸曦就呆了,她隻知道劉銘中槍的地方是大腿,但她沒想到這個地方剛好是劉銘的大腿根部。
因為先前取子彈的時候劉銘已經把褲子撕破了,所以她這一拉,劉銘的內褲就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從小家裏管得嚴,長這麼大許芸曦還從沒談過男朋友,是以當看到劉銘的內褲那一霎那,她一張臉迅速紅得跟火燒雲似的。
偷偷瞄了劉銘一眼,見其正盯著自己,許芸曦的俏臉更紅了,那樣子就好像一個剛熟透的蘋果,讓人有一種咬下去的衝動。
“我是護士,跟病人接觸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對!很正常!”深吸了一口氣,許芸曦自我安慰道:“再說了,他不穿著褲子嗎?怕什麼?”
想到這裏,許芸曦也不再糾結,拿起托盤裏的工具就給劉銘護理起傷口來。
“啊…”
許芸曦的手剛一接觸到自己的皮膚,劉銘就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尼瑪的!這小手可真滑啊!要是讓她給自己打打飛機,那豈不是爽翻天了?
可該怎樣讓她心甘情願的給自己打飛機呢?這個極其富有哲學的問題不由得讓劉銘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此處位於鄖陽郊區,離鄖陽市中心大概有半個小時的車程,此刻兩名男子正麵對麵的坐在房中。
坐在東麵的男子大概四十歲上下,穿著正式,西裝革履,鼻梁上架著一副老式眼鏡,看起來像一個十足的老實人。
不過他眼角深處不時閃爍而過的陰險卻在昭告著眾人,如果隻以外表來衡量他的話,你一定會吃大虧。
坐在西麵的男子要比前者年輕一些,二十五六左右,個子不是很高,麵呈蠟黃色,有些憔悴,其兩個手掌上都纏著厚厚的繃帶,看那麵容,不是先前栽在劉銘手裏的唐嚴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