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無恥了,但此刻看著袁夢瑩那義正言辭、義憤填膺的樣子,他才發現自己以前真的是太自大了。
尼瑪的!這才是標本有麼有!
“人渣!”
鄙夷的掃了劉銘一眼,袁夢瑩帶著姬雪鶯氣衝衝的走了。
對此,劉銘也沒有阻攔,因為他知道袁夢瑩是想找個台階下,所以他也懶得去拆穿,直接走到電腦前開始欣賞起來……
鄖陽!某酒吧包間!
幾個人圍在桌子邊,都仿佛做錯了事的小孩兒般,低著頭,大氣兒不敢出。
在幾人對麵,坐著一名精瘦的男子,其大約三十歲左右,劍眉微鎖,麵容剛毅,一雙眼睛猶如黑夜中的篝火,炯炯有神,開闔間散發著一股迫人的壓力。
此刻男子的臉色有些陰沉,他坐在那裏雖然一言不發,但卻好似一座大嶽懸空,壓得麵前的幾人戰戰兢兢。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譚文強的手拍打在桌子上,那巨大的響聲猶如九天之上的雷鳴,讓他身前的幾人寒蟬若驚。
其實譚文強也不想發火兒,隻是自己這幾個手下這次確實太離譜了點兒,一個星期,竟然隻弄了八萬塊錢,這個數字,別說上繳到總部了,連維持分舵的基本運轉都困難。
要知道,他手下可是有一百多號人,這麼多人不算其他開銷,光一個星期的生活費都要四五萬,這還是省了又省的結果,就更別說什麼其他的了。
“本來星期五的時候我是收了兩萬多塊錢的,哪知道在濱江路又遇到了那個來鬧工傷的女人,而且這次她還請來了一個幫手,邪門兒得緊,我們十幾個弟兄拿著家夥也不是那小子的對手,後來那小子把我身上的兩萬多塊錢搜了去,說…說是醫…醫藥費…”
說到後來,印小海的聲音越來越小,作為黑幫人員,不僅被人家打了不說,還被搶了錢,不說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也差不多了。
瞪了印小海一眼,譚文強沒有說話,他把目光移到了李曉鷗身上。
“其實這個周我是能夠完成任務的,但星期五小孫在新華書店下手的時候被一個小子攪黃了,而且那小子還差點兒引來警察,所以我們就尋思著給他一點兒教訓,哪知道這小子竟然是個練家子,我們一群人都不是對手,就連我最後也在他手上吃了個大虧。”
李曉鷗說著揚了揚自己的右手,由於當時和劉銘對轟了兩拳,事後,他五個手指頭均被查出不同程度的粉碎性骨折,還好他及時趕到醫院打了石膏,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本來也能完成任務的,今天我們在超市外釣到了兩個極品,當時她們身邊有一個跟班,進門前我用攝像機把這家夥敲暈了,為了不出錯,後來我還和陸常雲找了一根繩子把這家夥綁了起來,可我哪知道我們行動的時候這小子卻突然從天而降,至於後麵的事…您都知道了…”
石東平一臉苦逼的道,要不是譚文強保釋,估計他和陸常雲現在都還在籠子裏。
聽完三人所述,譚文強心裏的氣倒是消了大半,因為他知道三人不會騙自己,也不敢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