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不去看隼戾的幽怨目光,死也不肯承認是因為自己一時貪玩把人家頭發不小心弄沒的。絕逼不能承認啊,不然這廝能把她當場就給殺了。
“隼戾啊,你是不是很不高興?”
安逸看著被殺死的幾人轉了轉眼珠。
“怎麼,我不高興你能讓我高興?”隼戾咬著牙道,要不是自己的命被掌在這人手裏,就憑著這人這一路來的尿性,他能殺她一百遍!
“哎呦,別這麼激動,你這怒氣衝天,需要發泄下。”
安逸笑眯眯道。
不知怎麼的,隼戾看著這樣微笑的安逸,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你看這些人,罪大惡極,所以,你去把他們處理了,好不好,怎麼樣都行,分屍、焚屍,怎麼都可以,多好的發泄方式,你說是不?”
安逸微眯著眼,笑的很是燦爛。
隼戾:“……”
我現在可以走嗎?我覺得我還是自己去找個人給我解毒比較靠譜。
最後還是去處理了屍體,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安逸看著奮力埋屍的隼戾,覺得有點驚奇。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有同情心?我以為你會分屍呢,或者焚屍。”
安逸倚著樹,神情淡漠。
“越是容易死的人,越是知道生命可貴。”
隼戾埋完,站起身來,看著剛剛新添的幾個墳頭,語氣淡淡的,全是生死之間的豁達。
安逸撇撇嘴,沒說話。
……
褚聶帶著一群人下到峽穀之內的時候,這些人才發現什麼叫別有洞天。
不光是在上麵看到的那些東西,真到了下麵的時候,才發現不光是山洞和穀底的訓練場地,更多的……
溫標借著火光看著眼前的許多兵器,恍然間就明白了褚聶之所以為將的資本。
不光要有雄韜偉略,還要能瞻前顧後,最重要的,是天大的膽子,和不要命的性子。
普天之下,又有幾人能做到悄無聲息的培養這麼多人,悄無聲息的弄到這麼多兵器?再無人能出其右。
褚聶滿意的看了看峽穀內的現狀,然後轉過身對滿臉驚詫的陸峰道:“你是金月國的人,現如今我不管你是不是還忠於金月,從此以後你隻能是我褚聶手下兵士,若是背叛,死路一條!”
本來就十分悲慘的陸峰:“……”
其實我真的隻是抓錯了人,所以一直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你信嗎?
顯然褚聶是不信的,所以這條賊船是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了。
眾人都處在激動和興奮中,王大福卻落寞的走開了。
此刻繁華於喧鬧,都與安弋無關。可明明這些人不都是因為安弋,才能活下來的麼?!
“呦,來了新人啊,新人就該乖乖的躲在角落裏感恩戴德,怎麼還能出來到處晃蕩?!”
王大福正在暗自神傷懷念安弋的時候,有人來。
來人身材高大,臉色卻是無比肅殺。
王大福仰頭看著眼前這人,唯一的感覺就是。
真特麼高啊!
王大福還沒看清楚來人的臉,就被猛然推了一個踉蹌。
“看來這個新人還沒上過戰場見過血啊!”
宋天壤猛的推了王大福一把,他跟是看不慣一個要上戰場殺人的人一副鵪鶉的樣子,看著就讓人生氣,既然害怕,就別來戰場之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