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還記得之前答應過我的事?”
安逸拿著藥心裏已經開始盤算如何騙褚聶喝下自己的藥。
“什麼事?”
褚聶有些懵逼。
“需要夫君配合的時候,夫君需要盡全力配合。”
“嗯,若是合理,必然配合。”
安逸聽到這句話才算是笑了出來。
“那就好,那就指望著夫君了。”
褚聶:“……”
不知為什麼,一看到你笑,總覺得有些不妙。
安逸得了確定的話,便施施然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碰見了在門口徘徊的宋天壤。
安逸:“……”
這人聽到多少了?要不要殺人滅口?
宋天壤見安逸出來,眼裏放光。
“那個,安弋……”
宋天壤扭扭捏捏的,還略有些不好意思。
“有事?”
敵不動我不動。
“我就是過來請教請教你。”
“請教什麼?”
“就是……”
宋天壤難得的有些小害羞,想他堂堂殺人王,現在居然要來請教一個如此瘦弱的人如何殺人。
“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如何在那麼短的時間裏把那些人悄無聲息的殺掉的。”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沒錯就是這樣,我隻是好學。
宋天壤這樣安慰自己。
“想知道?”
安逸眼一瞥。
宋天壤連連點頭。
“以前有一個叫賀進的人,不知你聽沒聽說過。”
安逸忽然說起了一個不相幹的人,宋天壤有些不知所措,然後就沒接話,好在安逸說這話也不是為了讓他接話的。
“天天愣頭愣腦的說要讓我教他功夫。”
“一直跟在我後麵天天聒噪的很。”
宋天壤:“……”
然後呢?
和我說這人做什麼?還是說但凡高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怪脾氣?
“後來他再也沒能出現在我麵前。”
宋天壤:“……”
我就是想學個手藝,沒想出什麼事啊!
“你還想學嗎?”
安逸猛然跳轉了話題。
宋天壤:“……”
你這麼一說,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額……能不能問一下,那位賀進前輩去哪了?”
“問他作甚?我現在在問你。”
女人一旦不講理起來,威力顯然是巨大的。
但是男人一旦狂熱起來,威力也是巨大的。
……
王大福看著在安逸手下弱雞一樣的宋天壤,略有些詫異。
“宋天壤這是腦子抽了?居然去找安弋打。”
章玨被問的啞口無言,本來是以為宋天壤去拜師了,可是現在看來,怎麼不像是去拜師,反而是去得罪了人家呐?
宋天壤此刻的心情難以言喻,他根本就摸不到安逸的衣角啊!!!
“暗殺之術,在於潛與無形,青天白日在你眼裏也必須是暗夜無聲。”
宋天壤的頭又被敲了一下。
“其次在於隱匿身形,若是清潤如風,則無處不在,處處為家。”
宋天壤聽完安逸說完這句話之後……
人就不見了……
就這麼明晃晃的……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
不見了!
呼吸聲也沒有。
王大福看著被孤零零的拋在偌大場地上還驚慌失措的宋天壤,不知怎的,忽然開始同情這個人起來。
想當年,賀進那家夥挨了多少打還沒學到一點半點有用的東西,最後還可憐兮兮的被調到了安橋那個冰山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