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我要跟你學醫”“好”
“熾,我也想學你那個飛來飛去的功夫”“好”
“熾,我餓了,你去做飯給我吃”“好”
“熾,這個是我新配出來的毒藥,給我抓隻兔子來,我要做實驗”“好”
“熾,你吹xiao吧,我想跳舞”“恩!……好”
“熾,這個字念什麼啊,繁體字好麻煩啊”“溪,你說的話總是那麼奇怪,這個字念酚”
來這裏已經快兩年了,似乎我已經適應了這裏的生活,沒有電視,我就看醫書,沒有工作,我就讓熾教我武功,沒有了自助餐,盒飯,酒會,可是我有熾做的飯,偶爾還會給他看我的舞蹈,想念家人時就窩在熾的身邊粘著他學習這個學習那個,日子倒也過的不怎麼無聊。熾總是順著我的,對於我稀奇古怪的詞彙、做法,他並不多問,總是用溫柔的笑包容我,讓我有種被哥哥寵愛的感覺,盡管實際上我並沒有過哥哥。
我知道熾的師傅是天山派的掌門師弟,熾是和師傅一起住在後山的,和天山派的其他人聯係的並不多,師傅去世後,熾也沒有什麼打算,直到撿了我回來之前都是自己生活的。兩年來我似乎給他帶來了無限的麻煩,或許是熾性格好吧,我總是吃定他的事態。
可是兩天前熾過來告訴我,他家裏有些事情,要下山一趟,估計過段時間才能回來,要我自己在天山呆著,其實我很想說陪他一起去的。可我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隻是正在醞釀當中,還沒有和他說罷了,既然如此,“也好……”
兩天後,熾下山了,留給我一些錢,告訴我,如果無聊可以到山下去的集市去。四天後,天山的後院空無一人,我也隻留下了一張字條,人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