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白賀,是兄弟哦?”任月突然想到了這個,因為在自己剛來學院不久的時候白賀就說過白修是他的哥哥,倒是引起了挺大的轟動,所以任月沒有忘記。
白修點點頭,任月就伸手摸摸下巴,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你以後別那麼聽豆豆的話,讓他好好在房間待著不要出去亂玩,知道嗎?”
白修很‘乖巧’的就點點頭,答應了任月的話。
就在下午吃過飯,任月就去找了白賀,正好白賀剛從練功房裏麵出來。
白賀看到任月臉上紅撲撲了,就開口問道:“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任月伸手摸摸,的確有點熱,就扇了扇風,說:“跑過來的,有點累。”
“什麼事情讓你跑的這麼著急啊?”白賀有些開玩笑的說道。
“那個那個那個,你和白修是同一年出生的嗎?你知道他是幾月份幾號出生的嗎?”
白賀點點頭:“同一年出生的,我和他今年都是二十三歲。不過他比我大了三個月,他是八月二十一的,我是十一月二號。”
“好嘞,謝謝!”
任月從白賀那得知了白修的年齡和生日,心裏有些小竊喜。自己今年二十,也就和他差了三歲而已,不是很多。
任月倒是喜歡成熟的,能接受的擇偶年齡是在十歲以內。但是這些都是沒有喜歡的人,隨便定下來的。現在白修就在自己身邊,隻要是他,什麼條件都無所謂了!
任月拽著袖子,就一蹦一跳的走回去。
隔天早上,任月換上了一件自己鮮少穿的黑色百褶裙,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到也是幹淨暖和。
任月敲開了白修的房門,他來開門:“白修,你今天有空嗎?”
這話還沒過勞,白修就點頭了,任月立馬裂開笑容:“那你今天中午來接我下課唄!然後我們一起去食堂吃飯!”
“豆豆呢?”
“今天藍媛沒課,我讓她去帶豆豆了。”
“好。”白修自然是沒有異議了。
任月的笑容變得越來越濃鬱了起來:“好,那你等你哦!”說完轉身就跑走了,步子邁的很輕快。
等到任月走遠了,白修這才發現自己居然還少問她一個問題:她是在哪個教室上課?
沒辦法了,一會去問白賀,他應該會知道。
正因為白修答應了任月的要求,任月一整個早上都特別的開心,聽老師講自己最討厭的概念原理都變得歡喜了起來,講課老師都有些擔憂任月是不是‘得病’了?
坐在任月身邊的同學也有這樣的顧慮,也問了任月。隻是任月都是笑著擺擺手,說:“沒有沒有,沒事沒事。”
大姐,你這個樣子,怎麼看怎麼有事啊!
終於度過了早上的所有課程,任月臉上的笑容變得越來越濃鬱了起來,帶著東西就走出了教室的門口。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微微眯起來的眼睛居然就看到了白修的身影?
什麼!
任月立馬睜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你來的這麼快啊!”
“正好是下課時間。”
任月靠近了白修,笑道:“這麼準時呀。”
“餓嗎?”
“餓!”
自從那天白修中午去接任月吃午飯後,白修基本上就養成了一種習慣。早上任月去上課,白修就帶著豆豆去吃飯,散步之後就讓他去找林導。是任月委托的,林導會給豆豆安排一個老師教導他異能術。
隨後白修就會待在房間,發發呆眯眯眼,自己修煉內力,然後掐著時間去任月的教室門口等,和她一起去吃午飯,下午的時間也是這樣。
而且在食堂的時間,任月幫白修打飯菜,準備碗筷——擔心白修的冰山臉嚇到人。
吃飯的時候,任月和白修聊天,白修的態度是溫和不少,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周圍的人看著也是有點氣,但也很羨慕。偶爾的時候,白修還會伸手去抹掉任月嘴角的米粒,單身狗直呼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