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的這件衣服最後也同昨天的女仆裝一樣,終結在了床上。
終於熬到了第三天,今天結束後,我一定要找李南山報仇。
李南山今天為我準備的是貓女的衣服,我深刻的覺得他對動物似乎有著某種執著。
我輕車熟路的穿好衣服,帶上萌萌的貓耳朵,看著床上的李南山說“主人,瞄~!”
這三天過後我賣萌的功力一定會進步神速。
“每一件都很適合你。”李南山抱著被子,眯著眼,笑著說。
“主人眼光好。”溜須拍馬的功力也會大幅度的增加。
“因為你美。”李南山笑眯眯的十分真誠的說。
這是我這幾天從李南山嘴裏聽到的最好聽的一句話,我美滋滋的笑著說“主人真會說話,喵~”
今天的工作與之前兩天一樣,做飯,刷碗,收拾房間。
小小的公寓裏,也沒有辦法玩出什麼新花樣了。
昨天李南山用冰冰我,今天不知道會不會換成用火燒我。
想到火燒,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往身上滴蠟,隻是滴蠟對我來說似乎有些無關痛癢。畢竟我對高溫的感覺不是很明顯,蠟燭油對我來說可能沒有李南山的體溫來的暖。
窩在想什麼?竟然還深刻的分析起自己的耐受度。
我正撅著屁股一邊拖地一邊發春的時候,公寓的門鈴響了。
突然響起的門鈴讓我和李南山都有些意外,誰會來?
我起身剛要去開門,就被李南山攔了下來,然後他攔腰將我抱走,送進臥室的床上,他附在我耳邊說“乖乖的換好衣服再出來。”
“主人要我換哪件?是透明睡衣,還是前兩天撕壞的女仆裝或者是兔女郎?”我有些為難的問。
李南山狠狠的咬了一下我的唇,他說“換回自己的衣服。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那一種。”
之後他走出臥室,去給不速之客開門。
嚴嚴實實?哈哈哈……
想起剛剛李南山說話的語氣,我就覺得好笑。
我一邊換衣服,一邊聽著客廳裏的動靜,來人是個男的。聲音有些耳熟,隻是一時想不起來。
是誰呢?
將衣服穿好後,我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來人原來是小胖之前請的那個律師,我記得他好像姓李。
隻是今天的李律師與我之前見麵時的印象有些不同,之前那個是侃侃而談,嚴謹自信的大律師。今天這大律師顯然有了許多煩心事,麵色疲憊,說話也有些吞吞吐吐,似乎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既然是來找李南山的,那想必一定與鬼怪有關。我去廚房給他倒了一杯溫水,他接過後對我說了一聲“謝謝”。
之後他雙手握著水杯,眼睛盯著一處出神,遲遲沒有再說話。
李南山坐在沙發上看著他,也沒有出聲打擾,他似乎見過太多像李律師這樣的人。遇見與科學違背的事物後,打擊巨大,精神恍惚。
他們需要時間來疏通自己的思維,然後才能將事情明明白白的說完整。
所以李南山有耐心的等著他開口,我也坐在一邊,安安靜靜的等待著聽李律師的鬼故事。
李律師終於緩緩開口,他說“我有一個女兒,今年9歲,叫李可,她是一個盲人……”
李律師的女兒雖然是個盲人,但是她從來都沒有因為眼睛不方便而影響到生活。連李律師和他的妻子最開始都沒有發現這個孩子什麼都看不見,李律師說,他的女兒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盲人的訓練,但是卻能避過任何障礙,也能讀書,甚至能說出麵前的物體具體形狀,什麼顏色。
他和妻子也覺得女兒的這種天賦很奇怪,但是更多的是欣慰。因為雖然李可是個盲人,但是卻和正常的孩子一樣讀書學習,甚至班裏的同學都不知道她是盲人。
李可漸漸長大後,李律師發現孩子越來越孤僻,她不喜歡與別的小朋友玩,也不喜歡與父母說話,李律師常常看見李可與空氣說話,或者是自言自語。
李律師幾次問她在和誰說話,女兒都拒絕回答。
最近一次李律師又見李可自言自語,便再次去問她與誰說話。李可依舊沒說。李律師說他當時沒有控製好自己的情緒,對李可發了脾氣,還差一點伸手打了李可,隻是手腕剛剛揚起,他就感覺到有一股力在握著他的手腕,讓他沒有辦法繼續落下。
就好像有個人正在阻止他對李可動手,可是他清楚的記得當時他家裏隻有他與李可兩個人。
那件事發生的第二天李可就不見了,她留下一張紙條,說,爸爸媽媽不愛我,我要和愛我的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