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三千五百萬(1 / 2)

酒?花獨酌真是三句離不開酒。

我聳聳肩,愛莫能助的對他說,“這裏當然沒有酒了。我喝血,李南山之前也很少碰酒,如今喝血之後更是不會碰酒了。”

他將兩手墊在腦後,靠在了沙發背上,撇撇嘴說“無趣。”

“我看你也不用找房子了,直接給你找個酒窖呆著得了。”

我隻是隨口說了一句,沒想到說完後花獨酌還十分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精神十足的說“行呀,酒窖好。”

“認真的?”我皺眉看了猶如打了雞血的花獨酌,心想,這事也不是不可能實現。

“認真的。”花獨酌點點頭,一副馬上就準備行動的樣子。

“好,你等我一下,我再擦兩下頭發。”我又胡亂的擦了擦頭發,便背上包,帶著花獨酌出了門。

臨走前我對著還在洗澡的李南山喊了一聲“走了。”便關上了房門,帶著花獨酌開啟了找酒窖的旅程。

“為什麼一定要把頭發擦幹才出門?”花獨酌十分不解的問。

“因為頭發不幹被風吹容易頭痛或者中風什麼的。”我理所當然的解釋給他聽。

“頭痛?中風?”花獨酌哈哈大笑了起來,他說“吸血鬼還會因為吹風而頭痛?中風?別逗了。”

“好笑嗎?”我冷冷的斜了他一眼。

他完全無懼我的威脅,點了點頭說“好笑,迄今為止聽過最好笑的事情。”

“笑吧,笑吧,希望你一會笑中風。”我不理他,大步朝前走去。

我與花獨酌問了幾家房產中介,發現這房產中介裏出售出租的戶型都是普通住宅,根本沒有酒窖這種地方。

我倆相互看著,最後都露出一臉的迷茫。原本覺得這是一件容易的事,如今看來,卻是很難辦到。

“在這個時代,想與酒相伴,怎麼會這麼難?”花獨酌靠在一顆粗大的芙蓉樹杆上,說話語氣特別低落無力。

“哎,其實酒窖一定有不少,不過一般都是有錢人。可能有錢人不喜歡掛在這種小中介裏。”我仰頭看著漸漸下落的太陽,這一天快結束了。看來我與花獨酌是要無功而返了,如果再帶著花獨酌回公寓,相信李南山一定會秒殺了我們。

想想他那陰險起來的樣子,我都覺得後背一陣一陣的發涼。

今天說什麼也要讓花獨酌住在外麵。

“今天是不是找不到了?你活了這麼久,就不認識什麼有錢人嗎?”花獨酌一副質疑我生活質量的口吻。

“還用認識有錢人嗎?我就是有錢人。”我瞪了他一眼,然後特別得瑟的說。

“那我的酒窖呢?”他挑眉問。

“我又不喝那東西,當然沒想過要把錢花在酒這上麵了。”我有些底氣不足的說。

“今晚我住哪?”花獨酌問了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他也知道再不能回李南山的公寓。

“請你住五星酒店。”我一挑眉,說“來證明一下姐是有錢人。”

“再開幾瓶好酒。”花獨酌在我身後補充。

“沒問題。”我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麵,帶著花獨酌去找五星級酒店。

在去酒店之前,我開車帶著花獨酌去找了一間不錯的酒行,讓他進去挑酒。

裏麵多數是洋酒,紅酒,白酒相比之下並不算多,但是花獨酌這古人,獨獨隻愛白酒。

他挨個看了一邊,最後選了兩瓶價值4位數的白酒。

老板一直誇花獨酌懂行,挑的都是極品。

我看是因為花獨酌買的酒貴,老板才這麼說的。

“老板,你周圍有沒有朋友要出兌酒窖?”我結賬時,問了一嘴。既然是賣酒的,想必應該與這方麵的人比較熟吧。

本來沒抱太大希望,可是這麼一問,還真是讓我問對了人。

或許是我倆買了他兩瓶好酒,他倒是挺熱心的幫我想了想,之後說“我還真有一個熟人,要把家裏的房子賣了。他那棟房子的地下室就是酒窖,藏了不少好酒,都一起賣。”

“酒窖有多大麵積,釀酒的設備齊全嗎?”我又問。

“他這人是個酒癡,酒窖麵積很大,裏麵分兩大塊,一個是釀酒酒窖,一個是儲酒酒窖,設備都齊全,況且都是好的。對於正常家庭用來說,算是十分夠用了。”老板打量了一下我倆說“你們要是感興趣,我給那麵打個電話,如果方便就帶你們過去一趟。”

“好。”花獨酌立馬點了頭。

老板給他的朋友去了電話,對方同意了我們去看。

就這樣,本來要去五星酒店的我們,最後隨著酒莊老板,去了江城西側的別墅區。

車子在一處獨棟別墅前停下,老板去敲了門,很快門開了,裏麵站著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麵色憔悴,顯然最近遇見了什麼大事,弄的心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