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安陵芊嬈和安陵麝殷異口同聲的叫道。
“別猶豫了,再晚就來不及了。”皇後催著他們,可他們站著動也不動。
“少奇。”皇後向少奇使了個眼神,少奇點點頭,走到麝殷背後重重一擊“啊。”麝殷頓時昏迷過去。
“哥哥?”芊嬈迷惑的看著少奇“你做什麼?”
“別怪他,是我要他做的。”皇後對芊嬈說。
“母後?為什麼?”芊嬈用同樣迷惑的眼神看著她的母後。
“嬈兒,帶著你哥哥跟著少奇去別的地方。”皇後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
“母後?”
“不準說不。”皇後否決了芊嬈的回絕,之後又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在椅子上麵對著自己“嬈兒,母後曾經跟你父皇深深的約定,不論以後哪一個有難哪一個心煩哪一個因事兒而亂都不會讓對方孤身一人作戰,不論是生還是死都要兩人一起,就算是喝孟婆湯也要兩人互相應允。嬈兒,你哥哥可能不會懂,可你呢?也不懂母後的心嗎?”
“……恩……我懂……”芊繞忍淚的點著頭“母後,我……會好好的……好好地和哥哥一起生活,您不用為我們的將來擔心、思愁。”
“恩恩,我的寶貝嬈兒最乖了。”皇後別過頭擦掉眼淚,吩咐少奇說“本宮命令你,以後誓死保護太子和公主。”
“卑職遵命。”
“好。”皇後欣慰的看著少奇。
“——報——,敵軍已攻城門,皇上有命,派少奇大將軍護皇後、太子、公主速速離開。”
“快,少奇你帶著嬈兒和殷兒從大殿的密室裏退出皇宮,不得有誤。”皇後把芊繞推到少奇身邊。
“母後。嬈兒一定會乖乖地聽話不會讓母後擔憂的,一定。”
**城門**
“殺——殺——”兵馬的嘶喊聲、兵器相交的乒乓聲使這和諧、安寧的美麗國度瞬間變成了慘不忍睹的垃圾聖地。
“皇上……將士們都撐不住了。”齊丞相退後掩護著皇上“不如皇上先撤吧。”
“不,我將會與你們共肩作戰。”他是一國之君第一次在他的臣子麵前拿下架子把那冰冰涼涼的‘朕’改成了溫溫暖暖的‘我’“好兄弟,咱們奈何橋上見。”
兩人默契同時拔劍同時喊著氣宇軒昂的一個字“——殺——”
一場場的廝殺、一陣陣的心慌、一聲聲的求饒呐喊,這種場麵看得人惶恐。
“你個老倔驢,真是死到臨到還要做垂死的掙紮。倒不如你求求我,如果我大發慈悲還能讓你少受點罪少受點苦。哈~哈~哈~哈~”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正騎在一匹不錯的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即將走下皇位的安陵卲迚“怎麼樣,求我吧。”
“哼!求你。”安陵卲迚倔強的挺直身板“算起來,你還要叫我一聲姐夫。”
“嗬!姐夫?自從薛雅廖嫁給你這個窩囊廢她就早已不是我姐,早已不是我薛家的人了。如此,何來姐夫之說。”薛戚嘲笑的看著他“不如你把薛雅廖送給我們的皇上,說不定你就可以逃過一劫呢。”
“混蛋。薛家居然會有你這樣的人。”安陵卲迚怒視著他“你該死。”
薛戚聽到他罵自己便忍不住的向他發火“死到臨頭還敢罵本將軍,本將軍會讓你死得很難看。來人給我將他萬箭穿心。”
聽到指令後的弓箭手,站在城樓上手中的箭全部指向他,等待著薛戚再一次的發號施令。
這時被人擒拿住的薛雅廖剛被壓倒城門便聽到他弟弟薛戚發號的指令,對她就猶如晴天霹靂,更多的是心寒。
“薛戚你怎麼敢?”薛雅廖無法掙脫將士們的手掌,便怒火朝天的瞪大眼睛對著薛戚大聲地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啊?”
前幾天他對她說她的弟弟歸降了敵軍,她不信還對他發脾氣,現在看到了真相,她好悔好悔。
“我做什麼?你沒看到?”薛戚看著指著安陵卲迚對她說“我,要將他萬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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