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用胳膊支撐著,爬到他被斬落的雙腿旁。他握起自己血淋淋的兩條腿,想為自己重新接上。
好色之人走了過來,冷冷看著他在那兒拚接著。
“要不要我幫幫你了?”好色之人道。
野狼沒有看他,仍辛苦地拿著自己的雙腿,上麵已布滿鮮血了。
“還是讓我幫一下你吧!你這樣是不行的。”好色之人將兵刃一把插在了野狼的雙腿上,然後刷刷數下,就將其斬得粉碎。
“你!”野狼看著自己被切得粉碎的雙腿,嗷嗷大叫道,“我跟你拚了!”說罷,他奮起自己的身子,就朝好色之人撞去。
“嘿嘿。那就讓我解決了你吧,和你的雙腿作一個陪葬!”說罷,他望著撲上來的野狼,閉上雙眼,口中默念道,“汝之血軀,盡散眼前!吾之修女懷抱!”
念完之後,他的兵刃揮成一副裸體女人的模樣。那女人展出嬌臂,將野狼撲來的身子抱住。一瞬間,他的身子也就成為了一堆血肉,散落一地。
“這下輪到我了。”對付野狐的是年長者,在他看到好色之人將野狼給解決後,以輕蔑的笑望著野狐,“我不會讓你死得如同你的同伴那樣痛苦,隻需一瞬,你的頭就可以與你的身體分離。”
“什麼?”野狐用左手撿過自己的兵刃。
“好了,遊戲到此結束。”年長者剛說出這句話,將兵刃刷的一下揮過。隻見一道銀白的光一閃即落,野狐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他吃驚眼神所在的頭已骨碌骨碌滾在了地上。與他的胳膊一起,撲起一層灰塵。
“好了。三弟,該你了!”好色之人和年長者一同將目光轉向正在與野獅搏鬥的那人。
“哦?你們都解決了了?好,我對他也沒什麼興趣了!”三弟看著野獅那拚命的模樣,哈哈大笑道,“還是與你的同伴一起走吧!那麼,你又該以什麼樣的方式死去呢?”他笑眯眯地望著野獅,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大哥,二哥,要不給小弟一點建議?”三弟問道。
“這個由你自己決定,我們可幫不上什麼忙。”好色者與年長者一同道。
“那好,就這樣了。”三弟好像突然有了靈感。“你們一個是斬頭,一個是粹屍,那麼我這一個,就讓他開腸破肚好了!”
野獅聽著他的話,因為恐懼而雙手直抖。但對方的實力實太是太過於強盛了,還未等他抖完,隻見一道豎直的白刃迎麵而來。再然後,他的身子被均勻的分開,左眼與右眼對望,兩半身子一左一右的倒在了地上。內髒與鮮血直流,染紅一方寸土。
“嗬嗬,全部搞定!”三人看著三野一起斃命,三掌拍在一起。“接下來,就要看我們四弟的表現了,聽說那個什麼破天靈羊好像是他的宿敵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戰勝對手!”三人就這麼議論著,並不上前幫忙,隻是站在一旁觀看。而那位從楓中出來的神秘人,對破天靈羊和沉默者的對決也很有興趣。
破天靈羊的犄角好似兩杆猛烈的長槍,而沉默者的獠牙則似兩柄犀利的鑽子。兩者相交,力道沉猛,勝過兩柄實體兵刃。與此同時,破天靈羊長長的胡須將沉默者的身子給纏住,讓他脫不了身。這麼一來,兩人就是貼身而戰了。
大約戰了數百個來合,還是相持不下。沉默者的牙根都已經滲出鮮血了,而破天靈羊犄角的根部也很是疼痛。
“嘿嘿,沒想到數百年不見,你還是這麼厲害了?”沉默者笑著說著,自他嘴角的鮮血流個不停。
“你也一樣了,今天的戰鬥讓我回想起數年前我們一起戰鬥的場景,真的很痛快,哈哈哈,好久沒有這種感受了。”破天靈羊一邊戰鬥著,一邊大笑道。
“好了,就讓我現在成全你吧,也好報了我數百年前之仇。”沉默者說著,他那雪白的獠牙漸漸變為了紅色,血一般的紅,就如同他的眼睛。破天靈羊看著他血似的獠牙,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毒牙?而更令他吃驚的是,自沉默者半截尾巴的斷口處,竟然又重新生出了一條嶄新的尾巴。
“今天,我就要你血債血償!”自沉默者血紅的眼中透出凶狠的目光來,恨不得要將破天靈羊的身體給洞穿。
“看來四弟這一次動真格了,這樣的他,好像連我們也不曾見過吧!”年長者看著沉默者如此的變化,不禁說道。
“嗯,的確是這樣。他平時話不多,想是將所有的仇恨全都放在了心裏。”好色之人說道。
“那就讓我們看著他精彩的表現吧,誰都知道,雖然他是四弟,但武功要比我們強多了,所以我們也一直很是信任他了!”三弟也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