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得多拜你所賜了,這才有了我的。在三十年前,如果不是你平定亂臣,我父親也不會征戰吧。他在征戰途中遇到了我的母親,所以這才有了我。而我們一家三口好不容易團聚,卻不想……”雷耀說到動情處,又想到白姐黑妹將他的父親收入碎流鎖魂鏡的情景,一時悲憤難忍,於是將一腔怒火發到了雷霸頭上。他大罵道:“都怪你聽信小人之言,陷害忠良,看我不廢了你這昏君。”說罷,雷耀大怒,全身紅芒大盛,展開雙臂,如一隻展翅欲飛的大鵬。
“狂妄的小子,你當我獸皇是任憑一個小毛孩子欺負的麼?當初雷厲亦如你這般盛氣淩人,我這才看不過去,他又勸我廢除什麼浸泡我先祖的血池,哈哈,對於這樣的亂臣,要不是我見他立有功德在先,早賜他一死了,哪用得著關入什麼困獸之窟?也是我仁之義盡,我見其被關了兩百多年,以為他的戾氣會磨去了一些。於是給他一個任務讓他去完成,隻要他完成之後便可以讓他歸位,哪知他毫不管事,被一個亂臣就打得落花流水,像這樣的無用之臣,被我關在困獸之窟也是看得起他了。你這個小子,和你父樣一樣,不知恩圖報,我本打算重用於你,哪知你竟然連雷榮將軍的妻妾也敢淩辱,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今日我就滅了你,免得你日後後患無窮。”雷霸趁著說話空檔暗自調整了一下內息。他所觀雷耀身上的那紅芒之盛為生平罕見,知其武藝定為不俗,一定要小心應付才是。為了保全他獸皇的尊容,他猛喝道:“勿那小子,你出招吧!”他雖然口頭上這麼說,實際上他的動作已經為蓄氣作好了充分的準備了。
雷耀看著獸皇這樣模樣,不由得想起了紫薇帝在與炎烈所進行的那場比試。當初,炎烈拚命蓄著勢,想以硬碰硬的手段來奪取那場決鬥的勝利。但紫薇帝一直對他的蓄勢做的阻撓,這讓炎烈一時如籠中的猛虎,有勁無處使。想到這,他打定了主意,自己並不為蓄氣作任何準備,反而自手中不斷生出一些流光打向雷霸蓄氣的手腕。
那雷霸也得他先祖的真傳,將那《獸血真訣》練得出神入化,當初之所以能成功說服三位將軍,也是憑了一身過硬的功夫,如今見雷耀這小子不但不為他的小命作好保護的準備,反而將一些流光不斷擊向自己的手腕,以影響他蓄氣工作的進行。於是大怒道:“你這小子不好好抵禦,幹嘛要幹擾我?”
“嗬,我說我獸界為什麼比不上人類帝國的那麼繁榮了,單看你和別人的對決就可以看出差別來。如果你現在的人類帝國的紫薇帝的話,他一定不會先忙著做著這些愚蠢的蓄勢工作以求和敵人硬碰硬的過招。對決就好比作戰,不管用什麼手段,隻要能將敵人製伏即可。我隻要不讓你發生你厲害的招術來,憑你怎麼蓄勢,也達不到發招的標準,這麼一來,無論你怎麼努力也傷不到我了吧?不過,像你這這樣的豬腦袋應該是想不到這點了,要不然也不會將氣蓄得這麼猛烈。”雷耀一邊嘲笑著他愚蠢的行為,一邊不斷發生一些流光以阻撓他能量的聚集。
雷霸聽雷耀這麼一說,氣不打不錯了,他生平受人尊敬,怎麼受過這種侮辱?但他作為一君,能忍常駐人難忍之處。聽雷耀這麼一罵,倒靜下心來尋思,這小子雖然狂妄,但所說的話的確很有道理。但作為獸皇的他,怎肯親易認輸呢?這就是作為統治者的通病,即使自己錯了,也要堅持下去。於是他仍不管雷耀如何嘲笑著,發著狠力將自己的能量不斷壯大。
雷耀見著這雷霸果然有些本領,竟然憑著自己的一身修為不為所動。一邊抵擋著自己所發出的幹擾流光的同時,反而將那能量聚集得越來越多。雷耀不禁對他開始刮目相看,心想,這獸皇能長時間居在統治者的地位,真的他的過人之處了。想到這,雷耀將自己手頭上的流光收回,不去幹擾他。他靜下心來,決定憑自己的真本事以迎下獸皇的這一擊。
由於雷諾將《獸血真訣》化作為血液融入了雷耀的體內,所以雷耀在無形中繼承了這獸界中與人類帝國和魔界並架齊驅的寶訣。他看著雷霸將那《獸血真訣》演練得出神入化的同時,一邊仔細觀察著,一邊用心模仿。這樣一下來,兩人所用的招術竟然全完相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