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田宇,那天是形勢所逼,我們不得不暫時屈服,現在,難道就這麼算了?”王雪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田宇,小臉上帶著些許委屈。
田宇默然,固然知道幾人的心思,但此刻亦是有些意動。
他堂堂田家少爺,何時受過如此的奇恥大辱?
被人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赤裸裸的打臉啊!
那日很乖,是因為事不可為,但今天,他如何不想報複?
他歎了口氣,苦笑一聲,衝著柳源道:“你想怎麼辦?”
一刹那,白靜抿著嘴笑了起來,柳源更是一拳錘在了田宇的胸口,稱兄道弟。
他笑道:“我見那林凡,身手不錯,連你都不是對手,那麼普通人,肯定是對付不了他。”
田宇聞言,點了點頭,眉頭一皺:“可是那種武道中的高手,我們是請不來的。”
若是他們的父輩出馬,說不得還有人賣麵子,他們算是哪根蔥?
柳源笑了笑,輕蔑道:“林凡區區一莽夫也,殺雞焉用宰牛刀,他到底是個普通人,我們隻需要多派出一些高手,圍攻他,我就不信,雙拳敵得過四手!”
原地,田宇沉吟,在思考,一時沒有同意。
王雪沒有再勸說,她畢竟是田宇的人,首先,得田宇好,然後,再說別的。
白靜在那裏輕抿紅酒,製服裙隻到膝前,絲襪美腿就在眼前,撩動著田宇的心弦。
最終,似是想通了什麼,他咬了咬牙,看著柳源道:“好,就這麼辦!”
室內,笑聲一片,不時響起歡聲笑語,還有一些少兒不宜的玩笑,最終,田宇帶著王雪離開,去籌辦。
房內,白靜與柳源不知在密談著什麼。
...
返回金大醫學院的路上,阿曼達的心情並不怎麼好,一路上都在思索著那個白血病的小孩,他自認,醫術是過關的,白血病那麼顯著的特征,他不可能失手!
但是為何,那小孩今天就生龍活虎,宛若沒事人一樣,他觀察了,特麼的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
甚至眉宇之間都有種靈性!
等等!
阿曼達的心中陡然靈光一現!
靈性!
這世界上,也許在大部分人看來,是一個唯物的世界,但是在一小撮人眼中,事實從來不是這樣!
而他,恰好就是這一小撮人。
他深知,那麼一小撮人,擁有著多麼龐大的能量!
白血病,是醫學上難以攻克的疾病,他自認,便是此生醫術登峰造極,未必能夠治療這種病,但是有一種人可以,武道尊者,一般的武者都不行,如果武道尊者出手,用神力貫通氣脈,梳理身體,攻克病灶,那麼白血病自然會迎刃而解。
但那林凡又怎麼可能認識武道尊者呢?
而且,昨天,一切都發生在片刻間,他根本沒有看到別人接觸小孩!
這仿佛是一個死結,莫非真的是自己看走眼了嗎?
阿曼達的心中,十分的糾結。
...
車輛行駛的不算快,但也不算慢,晌午時分,眾人便已經回到了學校,林凡自是親自送了歐陽玉燕一段,沿途也不知道引起了多少人的羨慕嫉妒恨。
當然,首當其衝的,便是阿曼達,眼中仿佛要冒火一般,但最終,硬生生的是壓了下來,目前,還不宜對林凡動手,他並非是對手,上去,隻能是找虐!
忙完了之後,林凡直接回了宿舍,呂龍和陳默恰好都沒有在,他稍微洗了洗臉,直接躺在了床上,這三日的實習,未必有多麼困,但是卻影響了修行的時間。
到了他這個層次,睡眠已經不是必需的了,睡眠是為了養精神,而修行,同樣是增強精氣神。
所以,修行,就等於是睡覺了。
與此同時,在外界,金陵的富豪圈子有些熱絡,柳源和田宇在高價懸賞,尋找身懷武功的人,這一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金陵二代圈,許多人紛紛猜測,這位是要幹嘛。
唯有陳默,收到消息時,心中一沉,不知道說些什麼。
良久,他直接打車,回學校。
此刻,夜色漸深,金大之中,卻依然處處有著人影,畢竟是剛入秋,離秋涼,還有些日子。
小樹林中約會的小情侶,校門口外擼串的單身族,還有一些,繞著操場跑步的健身達人。
每個人有著每個人的生活,但相對來說,在他們看來,林凡的生活,就屬於最枯燥的了。
待在房子裏,默默坐著,或躺著。
事實上,打坐並非需要真的坐著,若是打坐便能成道,那幹脆每個人把自己的腿綁起來算了。
打坐隻是一種姿勢,不易於讓人昏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