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很多弟子都低下了頭,不敢與她對視,秦一也不例外的低下了頭,此時他在想是誰這麼猛把那玉君給弄死的。
“玉宗主,可能玉侄兒在築基試煉地內被困住了,暫時脫不了身而已,你不要往壞的那方麵想”奇蟲老祖見那合歡宗宗主此時怔怔的看著那山體,沒有再打量自宗弟子,連忙走過去安慰道。
“是啊,玉宗主,也許玉侄兒在築基試煉地內有奇遇,暫時脫不了身而已”那雲劍宗的宗主也走了過去安慰道。
那玉宗主怔怔的看了一眼那山體,語氣陰沉而悲傷道:“兩位宗主,我先離開了”,她話語一落,眼神冷漠的看了一眼從築基試煉地內生存下來的弟子,她多麼希望這些人都死了,換回她的兒子玉君,他們三宗的築基試煉舉行了很多屆,那些沒有按時從築基試煉地出來的弟子,就再也沒出來過了,雖說她對玉君的實力很有信心,但此時她也沒抱太大的希望了。
那雲宗主聽到她的話語,嘴巴微張,似要說什麼,但是被奇蟲老祖用眼神製止了,此時那雲劍宗宗主還在記掛著他那賭約的事情。
那玉宗主身形一動,朝著合歡宗的方向飛去了,那些合歡宗的弟子也很默契的跟在她身後,沒有人敢說話,她們來的時候是坐著那玉宗主的法器來的,對於現在要自己飛回去,沒人敢表示不滿,現在誰敢發言,肯定會被那玉宗主擊殺而泄憤的。
此時那與秦一有曖昧的合歡宗女弟子轉過頭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靜靜的跟著合歡宗的隊伍而去了。
秦一看著她那離去的倩影,他隱約知道殺死玉君的人是誰了,並且這個想法被他慢慢確定了下來。
秦一與慕容複對視了一眼,然後低下了頭 他們此時可不敢傳音了,因為那奇蟲老祖和雲宗主很有可能就在等著在場的弟子傳音交流,好知道一些消息。
“奇蟲老怪,我們的賭約怎麼辦?”雲劍宗的宗主眉毛微皺道,雖說現在雲劍宗隻剩十二個弟子,但這剩下的十二個弟子有白鼠的幫忙,身上肯定有很多的靈藥,他對於這場賭約還是很有信心的。
“還能怎麼辦!隻能算了,你能把那玉妹子拉回來嗎?”奇蟲老祖沒好氣的說道。
“算了?”那雲宗主喃喃了一句,他可是迫切需要那天金,此時聽到奇蟲老祖說算了,他很不甘,他眉毛微皺 思索了一陣,開口道:“不如這樣,我們不賭剩下弟子擁有靈藥的平均數,就賭剩下弟子擁有靈藥的總數,你那奇蟲宗可有十五個活下來的弟子,我雲劍宗隻有十二個,怎樣?敢不敢賭?”
聽到雲劍宗宗主的話語,奇蟲老祖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此時雷克三人活下來的話,他肯定毫不猶豫的跟他賭,但此時這三人都死在了築基試煉地,不禁讓他猶豫起來。
那雲劍宗宗主右手一伸 ,那顆黑蛟妖獸的內丹就出現在他的右手之中,朝著奇蟲老祖晃了晃,“奇蟲老怪,怎樣?敢不敢,十五對十二你都要考慮這麼久,你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奇蟲老祖對他的話語毫不在意,他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妖丹,又看了一眼自己宗內的弟子,眼神一凝:“好,賭!”。
“爽快,奇蟲老怪,人不能越活越回去,就應該這樣”那雲劍宗宗主臉色一喜,還不忘挖苦奇蟲老祖一句。
“來,你們都把從築基試煉地內尋找到的靈藥都拿出來,以前得到的靈藥就不用拿出來了渾水摸魚了,我一眼就能看去”他說前半部分話語的時候看著自己宗派內的弟子,說後半部分話語的時候往秦一所在的奇蟲宗看,很明顯他在提醒奇蟲宗的弟子。
奇蟲老祖冷哼一聲,倒也沒說什麼,他把目光看向了那些雲劍宗的弟子,看他們能拿出多少株靈藥來。
那些存活的雲劍宗弟子倒也不低調,都大把大把的朝著外麵掏靈藥,少的人掏出了十八株,多的弟子掏出了五十幾株,其他弟子大多都是二十幾株或者三十幾株。
看到這個情形,那雲劍宗宗主嘿嘿的笑了起來,對於這個情況他很滿意,雖說存活的弟子很少,但是得到這麼多株靈藥,還是值得的。
奇蟲老祖臉色慢慢鐵青了起來,根據往常的築基試煉情況來看,從來沒有一次哪一宗的弟子拿出這麼多的靈藥,他語氣不滿的問道:“雲老怪,你做了什麼手腳,竟讓你的弟子得到這麼多的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