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一些其他桌的客人在那起哄,好多都是十幾二十的社會青年,好像還認識曲興彪,在那吹著口哨,拍著桌子,“彪哥,幹他!”
那幾桌的人就是坐在路邊的混子,當時看到聶天騎著哈雷來的時候,就覺得挺裝逼的,這個時候自然不會錯過起哄的機會了。
加上曲興彪這邊自己帶來的人,也唰的一下都站起身來了,走到了曲興彪的身後,一個個都把眼睛瞪的滾圓。
後麵桌上的那些濃妝豔抹的女子,也一個個和嗑藥一樣,不停的給曲興彪幾個搖旗呐喊著,“彪哥,加油!”
反觀聶天這邊,除了聶天,他桌上那幾個人此時都低著腦袋,一個個巴不得現在就走呢。
但是現在走了,又似乎顯得有些不夠義氣,畢竟聶天現在和他們楊總的關係不錯,自己這麼一走了之,會不會秋後算賬啊。
不過麵對著這麼多地痞流氓,他們也實在不敢招惹,最終也隻能低著腦袋坐在那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聶天站在原地,這時掏出一包九五至尊來,點上一根後,朝曲興彪道,“大家都是來吃飯的,你後麵還有幾個騷包女人,怎麼還這麼大火氣?不行的話,就再去開個房泄泄火,房錢算我的!”
“草尼瑪!”後麵桌上的女人一聽這話,也都按捺不住了,紛紛拍著桌子就站起來了,“彪哥,他罵我們是雞呢!”
曲興彪當然聽出來了,不過他倒不是生氣這個,這些身後的女人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個炮架子,打完炮就閃,和雞也沒什麼區別。
他生氣的是聶天說話的氣勢,這尼瑪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根本就不給自己麵子啊。
“彪哥!給我個麵子!”小胡子這時走到聶天和曲興彪的中間,連忙說道,“這我還要做生意呢……”
“做你麻痹……”曲興彪立刻一個大嘴巴子就抽了過去,一把就把小胡子打的坐在了地上,半張臉都腫了起來。
“哎,哎!”聶天用夾著香煙的手,朝曲興彪一指,“好好說話,人家說的沒錯,人也要做生意,你要鬧一邊鬧去……”
就在這個時候,聶天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人,手裏拿著啤酒瓶子,照著聶天的腦袋就砸了下去,“麻痹的,讓你和我們彪哥囂張……”
陳衝他們見狀都不禁心下一動,一句小心就卡在嗓子眼了,但是沒敢喊出聲來。
不過看那酒瓶就要砸到聶天腦袋上的時候,聶天隻是將胳膊肘往後一伸,那人的鼻梁骨就斷了,痛的眼淚都下來了,手裏酒瓶瞬間就掉了下來。
聶天順手就接住了酒瓶,對著身後那半蹲著捂著鼻子的人腦袋就是一下,那人瞬間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那邊還在拍著桌子叫囂的青年和曲興彪後麵的女人一見這狀,都愣了一下,怔怔地看著聶天。
曲興彪眼角也是一抽,剛才聶天不顯山不露水的露的這一手,加上之前自己剛來時,聶天的身手也曆曆在目,他知道今天遇到了個紮手的。
聶天將碎酒瓶口一扔,走到一側客人的桌邊,打聲招呼,“借幾張麵紙擦下手!”
那邊的客人立刻主動將整合餐巾紙雙手捧了過去,聶天也隻是抽了幾張,擦了一下手,又走到曲興彪的麵前,吐著煙雲道,“想要玩,就換個地方,這地方是吃飯喝酒的!”
“你他麼的……”這個時候,曲興彪身後又一個漢子衝了上來,嘴裏還罵罵咧咧的,“怎麼和彪哥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