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立刻上車,摘掉衛欣臉上的黑布,見衛欣先是一臉驚悚,看到聶天的臉時,立刻又化作一臉的驚喜。
等聶天拿掉衛欣嘴裏的布後,立刻朝聶天道,“聶天……”
聶天隻是朝著衛欣一點頭,隨即朝車上三人道,“你們還不去幫你們的暉哥?”
三個人一聽這話,立刻各自拿著家夥,就朝著石墩子那邊衝了過去。
聶天這才將衛欣抱下車,坐在車門邊上,這才將她身上的繩子解了。
豈知衛欣剛脫身,立刻站起來,一把摟住了聶天,“我以為我這次死定了呢!”
“沒事了!”聶天拍了拍衛欣的後背,這時推開她,“去那邊雪弗蘭車上休息一下,帆帆也在!”
衛欣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臉色頓時一紅,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一看到聶天,自己就忍不住抱住他,好像隻有在他的懷裏,才能慰藉自己之前因為恐懼而受傷的心靈。
不過聶天倒是沒再多說什麼,而是扶著衛欣到了雪弗蘭車旁,打開後座讓衛欣上車,衛欣見楊帆依然昏迷著,不禁問聶天,“小帆她怎麼了?”
“沒事!隻是暈了過去,一會自然會醒!”聶天朝衛欣說了一句後,朝一側的山仔道,“山仔,你留在這邊,看著車子!”
說完聶天一拍徐偉康的肩膀,和他一起朝著張家豪的奔馳GLS車走去。
尹毅見聶天和徐偉康走過來,連忙朝兩人抱怨道,“本來以為從淮江殺到鹽州來,還能痛快的幹一場呢,現在成了看戲的了,真沒勁!”
聶天掏出香煙,分別遞給徐偉康和尹毅一根,隨即叫了一聲山仔,將整包煙朝著他扔了過去後,這才和尹毅道,“不要著急,我們先看看東北哥們是怎麼幹仗的!”
正說著呢,暉哥的幾個手下已經到了暉哥的身旁,而森哥的一眾手下已經把他們團團圍住了。
“在鹽州敢動豪少?”森哥冷眼看了一眼暉哥他們幾個,不屑的一聲冷笑,“來鹽州不給你們留點念想,會被別人說我林森沒盡地主之誼!”
林森話音剛落,大手一揮,身後的一趟小弟揮舞著砍刀,就朝著暉哥他們幾個衝了上去。
暉哥站在原地,一腳踩住地上裝著錢的包,一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根軍刺來。
林森的手下剛衝上去幾個,就被暉哥的三個手下給撂翻了,每人還奪了一把砍刀,四個人背靠著背站著。
隻聽“哐、哐、哐”的金屬撞擊聲,和不時傳來的慘叫聲相互交雜著地傳到聶天他們三人耳朵裏。
尹毅本來還在抽著香煙呢,這時看到那暉哥手裏一根軍刺猶如神助一般,在他手裏就和生花一樣,轉來刺去的,所有朝著他衝去的人都倒在了地上。
徐偉康看在眼裏,這時朝聶天道,“這幾個家夥一看就是打架不要命的角色,你哪找來的?”
“我不認識他!”聶天和徐偉康說道,“他還綁了我同事,我是來給他送贖金的!”
徐偉康一聽這話頓時一愕,也想到了剛才聶天去奧迪Q5帶回來一個女人,原本以為是認識的,怕那女的出事,所以把她接到自己車上的呢,沒想到居然是被綁架了?
想到這,徐偉康就更迷糊了,一個綁了聶天同事的人,怎麼會為聶天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