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和徐偉康、尹毅三人剛走,包間門就被關上了,包間的一側一道小門此時打開了,裏麵走出一個人來。
張然一看,立刻起身朝那人走去,“哥,剛才三貨我都驗了,那個叫尹毅的就是一個雜毛,倒是那個聶天和徐偉康有些紮手,隻怕不怎麼好對付!”
“嗯!我都看到和聽到了!”那人這時坐到圓桌前,將一雙腿放在了麵前的圓桌上,取出一根香煙來,張然立刻拿著打火機,親自給他點上。
“哥!”張然給他點完香煙後,立刻說道,“我都查過了,他們一共來了四個人,剛才仨,加上一個開車叫山仔的是樓下接應,要想廢了他們,您一句話的事!”
那人抽了幾口香煙,眉頭微微皺著,良久也沒說話,這時彈了彈煙灰後,朝張然道,“能一夜之間就掃了喬老二場子,又能和淮江武警支隊車上關係的人,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
張然嘴上說是,心裏卻不以為然地附和著說,“哥,您說的是,一切還是要看您決定!”
“還有那個叫尹毅的!”那人朝張然說道,“脾氣是有點衝,那是因為他還年輕,讓他在西城趟幾年混水,經曆點事,難保將來不是和你平起平坐的角色!”
“他?”張然不屑地一聲冷笑,但是見那人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立刻點頭道,“是,哥您說的是,那現在……”
那人放下腿,坐正了身子,將香煙掐滅道,“如果不是林森那貨拜托的話,真不想這麼早就和他們撕破臉啊!”
“哥!”張然立刻說道,“您是不知道,那個徐偉康已經和曲家的弟兄三個談攏了,曲家的地盤就是在江東邊上,如果不是您要參選什麼市人大代表,以穩定為主,曲家那三鳥毛,我早去收拾了!現在那徐偉康一隻腳已經邁過淮江了,這就是沒把您放在眼裏,撕破臉也是遲早的事,現在他們在西城根基還沒牢呢,正好是一舉拿下西城的時候!”
“大然!”那人則朝張然道,“你要記住,無論做什麼事,都是為了錢,如果能不動用這些不必要的手段,盡量不要用,我們的目的是錢,有錢了就有身份,有身份了就會更有錢,懂麼?”
“嗯……”張然應了一聲,“我知道,現在哥您是有身份的人了,這種事自然不會牽扯到您的,放心吧,這事我來辦……”
“糊塗!”那人立刻說了一句,“如果你隻是我收的一個普通小弟,那也就算了,但你是我堂弟,你覺得你有事,我會脫的了幹係?就算脫得了幹係,風言風語的傳來傳去,假的都能傳成真的!”
“那哥……”張然怔怔地看著那人道,“那我們就這麼幹看著?”
“林森不是要找他們麼?”那人這時站起身來道,“你給林森放話,咱們可以協助他們,要武器給武器,要錢給錢,要牽線搭橋,就牽線搭橋,但是我們的人,一個都不會動,這是他們的私人恩怨,我們不插手!懂麼?”
張然點了點頭,沒吭聲,見那人手背後走出包間,一句話也沒有再留下後,這才坐在一側,一拍桌子。
一側一個小弟問張然,“大哥,這可是絕佳機會啊,錯過可就真沒有了,東哥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