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下樓走到法拉利那邊的時候,山仔正坐在車裏研究車子的各種性能呢,畢竟是豪車,路上見人開過不少,自己坐在裏麵還就這一次。
一看聶天下來了,立刻從車上下來了,問聶天道,“天哥,事情搞定了?”
聶天沒說話呢,吳延暉和徐偉康也出來了,同時兩個人還駕著一個人,山仔一看那人立刻就認出來了,“張家豪?”
“小天!”徐偉康這時駕著張家豪走到法拉利旁,就鬆手把張家豪往地上一扔,“這小子自己玩嗑藥,關我們屁事,讓他嗑就是了,最好是嗑死了才好呢!”
聶天則朝山仔說,“去找根繩子來,把豪少綁車後麵,帶著他去醒醒腦袋!”
山仔應聲就去找了,徐偉康滿臉不解地看著聶天,“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就算醒了也不會感謝你的!”
吳延暉也走過來,詫異地問聶天道,“天哥,康哥說的沒錯,我們沒找他麻煩就不錯了,還把這麻煩帶著做什麼?”
聶天則朝徐偉康以及吳延暉說道,“這事你們就不要問了,你們回去休息吧!我找這小子有點事!”
這個時候山仔找來了繩子,聶天立刻讓山仔幫忙,兩人把張家豪貼在車後麵綁在了法拉利的車後麵,麵朝夜空。
聶天立刻坐進了車子,在鑰匙孔下麵,將兩根線連續搭了幾次,這才啟動了車子,朝著徐偉康他們一揮手,“明天見!”
說完聶天就一踩油門,法拉利轟然開了出去,而張家豪居然躺在法拉利的後麵睡著了。
徐偉康看著聶天的法拉利開遠後,這才搖了搖頭,“這小子,我他麼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康哥!”吳延暉這時遞給徐偉康一根煙,給他點著之後,這才道,“也許天哥有什麼其他打算吧!”
徐偉康猛抽了一口煙後,啐了一聲,“反正是看不懂他了!”
“康哥!”吳延暉這時朝徐偉康一笑,“其實我和天哥也不太看得懂你!”說著本能的退後一步,捂住自己的屁股。
徐偉康看的不禁滿頭黑線,發狠道,“這事誰他麼說出去,我就滅口,兄弟都沒得商量!”
吳延暉則朝徐偉康笑道,“剛才門口可那麼多人呢,你能滅多少?”
徐偉康頓時氣的無語,山仔這時過來問了一句,“康哥,大暉哥,什麼事啊?”
徐偉康立刻敲了一下山仔的腦袋,“不許問!趕緊開車走人!老子現在感覺誰看老子都怪!”
……
聶天這時將法拉利一路開出了市區,一直到了淮江臨海口那邊,這才停了下來。
下車後,他點上一根煙,走到候車那邊,看張家豪還是渾渾噩噩的,立刻在他口袋裏翻了一下,居然還翻出一包藥丸來,又將他手機拿出來看了一下,不過有指紋鎖。
聶天又拿著張家豪的手指在HOME鍵上一摁,還真把手機解開了,這才打開了通話記錄。
看了一圈後發現打的最多的就是記著“輝哥”的號碼,其次是一個記著簡單一個字“胡”的名字,叫“小帆”的也打了四五通。
聶天知道輝哥肯定就是徐光輝,小帆就是楊帆,這個胡是誰?
他立刻撥了過去,沒響幾聲就接通了,電話裏立刻出現一個聲音,“豪少,真不好意思,不是不接你電話,是所裏有人找到了新的證據,我們想陷害,也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