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本來就懷疑這張寒懿的身份有問題,何況不管這個張寒懿到底什麼身份,自己既然選擇來了,就是為了刺探軍情的,哪能那麼輕易就走了?
現在張寒懿留住自己,正好符合自己的心意,自己又向洪慶生他們表明了態度,同時又不會真的離開。
聶天隨即坐了下來,端著酒杯和張寒懿一碰,一飲而盡後說,“和你喝這一杯呢,是給你麵子,不過既然你們聊天說話之間,都好像在防著我一樣,我留在這邊,我難受,你們也不自在,我還是走吧!”
張寒懿聞言立刻伸手摁住了聶天的肩頭,朝他一笑道,“洪爺他們並不是防著你,而是你的身份背景的確是有些複雜,大老板調查過你,你曾經是當兵的,而且還是特殊兵種行列,所以呢,所以的確對你是有些不放心!這也不能怪洪爺,更不能怪大老板,我們做的生意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不得不小心哪!”
洪慶生這個時候,立刻朝聶天說道,“小天,張先生把話說的這麼清楚了,你還沒明白意思麼?大老板非常欣賞你的為人,所以想把淮江的生意都交給你,但是呢,畢竟你的身份有些特殊,我們暫時不能完全信任你……你必須向張先生交代一下,你這八年的經曆……”
聶天一聽這話,心下頓時一動,原來他們今天的目的是想拉自己入夥,但是又忌憚自己服役的那八年,想從自己嘴裏得知一些情報。
想到這裏,聶天看了一眼眾人道,“我是一個軍人,哪怕是退役了,也有自己的底線,我這八年是服役於某特種部隊,執行的都是一些秘密行動,但是和你們嘴裏的那大老板有什麼關係?他到底做的什麼生意?這麼怕當兵的?”
說著聶天一拍桌子就站起了,滿臉冷笑地說道,“我告訴你們,我聶天行的端做得正,我不怕任何人調查我的過去,能不能查不出來是你們的本事,但要是想從我嘴裏套出半個字的話,嘿嘿,你們也未免太小看我聶天了,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還有其他生意,我絕對不勉強!”
洪慶生和幾個中年人聞言麵色都是一動,眼光不禁都落在了張寒懿的身上。
張寒懿的臉上波瀾不驚地看著聶天,良久後這才一笑道,“好,我現在代表大老板問你幾個問題!你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生意的麼?”
聶天冷笑一聲道,“你們以為你們藏的很嚴實,其實飛哥那邊不還是露出馬腳來了,不過你們的動作也真夠快的,飛哥和那賣粉的小弟,死的也真是夠冤枉的!”
洪慶生等人麵色又是一動地看著張寒懿,等待他代表大老板發話。
張寒懿笑了笑道,“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什麼密不透風的事,你知道也屬於正常,大飛的死,不是因為你發現了什麼,而且他違反大老板的命令,在徐懷彪出事後,大老板已經嚴令所有場子暫避風頭,這個家夥為了一點蠅頭小利,還敢私自出貨,這本就是死罪,沒什麼好說的!我再替大老板問你,你既然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你還來赴約,是不是心裏已經有了打算了,現在你隻能有兩條路走了,一就是和我們同流合汙,二就是我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