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盯著洪慶生看,看的洪慶生心裏都有些發毛了,才問洪慶生道,“你家裏有什麼人對我而言沒有什麼意義,我隻想問你,那個張寒懿到底是什麼人?”
洪慶生一聽這話,麵色頓時一動,怔怔地看著聶天道,“他不就是緝毒警察派在大老板身邊的臥底麼?已經被你殺了啊!”
聶天一聲冷笑,“不說實話是吧?”說著立刻將槍口用力抵住洪慶生的腦袋,“有些話不要讓我問二遍!”
洪慶生立刻說道,“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他是大老板的兒子,但是具體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說著見聶天半信半疑地看著自己,立刻說道,“我真不知道,我連大老板的麵都沒見過!”
聶天一點頭,點上一根香煙,又問洪慶生,“這麼說那家夥知道我不可能和你們合作,為什麼還要故意裝張寒懿?”
“不知道!”洪慶生立刻說道,“本來來淮江和我們接頭的,真的是那個張寒懿,隻不過前年突然就換人了,也自稱是張寒懿,當時我們都有點蒙,後來才知道他是大老板的兒子,真正的張寒懿是警方的臥底,已經被這小子處決了!”
沒等聶天說話呢,洪慶生立刻又說道,“這小子辦事向來不按照常理出牌,他知道你接替了張偉東成為了東城的話事人,而且西城也是你的勢力範圍,他曾經說過你這個人很有趣,有機會一定要和你玩玩……可能他這就是和你玩玩的吧?”
“玩玩?”聶天心下一動,要知道這個冒牌張寒懿可是在拿自己的命在玩,自己那一槍要是稍微偏一點,他就把自己給玩死了。
如果洪慶生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個冒牌的張寒懿簡直就是一個瘋子,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在乎的瘋子。
洪慶生立刻又說道,“大老板的兒子曾經調查過你的過去,知道你一些過往不為人知的秘密,而且張寒懿臨死之前,也交代了一些事,雖然沒有說出太多有用的信息,但是足夠他假冒張寒懿了。”
聶天又問洪慶生,“那麼這小子這次來淮江,就是來耍我?”
“不完全是吧!”洪慶生立刻說道,“主要是因為徐懷彪的富建集團出事了,大老板怕拔出蘿卜帶出坑,牽扯到他的身上,所以讓他兒子來處理這件事!找到徐懷彪,看他知道我們多少事,會不會也和張偉東一樣留下麵色賬本之類的……本來他們覺得徐懷彪可能躲在鹽州,因為警方也在那邊部署了人,那小子也是在鹽州碰巧遇到你,所以才臨時起意的吧?”
聶天不禁問洪慶生,“我和那小子素未謀麵,他怎麼會認識我的?”說著看了一眼洪慶生,“你把我照片發過去的?”
洪慶生也不否認,但是嘴上卻在說,“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張偉東死了,謝永華也死了,本來大老板是準備讓我接替張偉東的,誰知道半路會冒出一個你來,而且還得到謝永華以及阿福的鼎力支持,如果我強行和你爭位,隻會引起謝永華的不滿,大老板覺得這個時候安定最重要,如果能把你培養成第二個張偉東,那就是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