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懿”萬萬沒有料到聶天居然是和自己玩真的,真的要把自己搞成混泥土,他連忙張嘴想要說話,但是嘴巴一張,立刻就無數的泥沙流進了嘴巴。
不過好在怪手也隻是澆了一次,而且混泥土並不多,“張寒懿”連吐是吐的,還是把嘴巴裏的泥沙吐了出來,大叫道,“聶天,等下!”
聶天這時走到土坑前,拿著麵紙,把張寒懿臉上的混凝土擦了擦,讓他露出眼睛來看自己。
等“張寒懿”睜開眼睛後,聶天這才拍了拍他的嘴巴,“怎麼樣,死前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張寒懿”立刻說道,“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知道什麼後果,整個淮江都不會安寧!”
“別吹牛了!”聶天又拍了拍“張寒懿”,“還整個淮江都不得安寧呢,你當你老子是誰啊,不就一個毒販子麼,囂張什麼?就算你說的真的,我也不怕,我現在把你搞成一個石柱子,往淮江一扔,等你被發現,說不定我孫子都老了,那時候誰知道你誰啊……”
說完聶天點上兩根香煙,其中一根塞到了張寒懿的嘴巴裏,拍了拍他的嘴巴,笑道,“別說哥哥沒告訴你,哥最煩的就是你們這種自以為聰明,智商高人一等的,你這麼聰明,感覺我給你耍的團團轉了,怎麼就沒料到我真的會殺你呢!”
“張寒懿”將香煙吐掉,這個時候他哪裏還有心情抽煙,立刻朝聶天道,“我不能死,你不能殺我!”
聶天不禁皺起了眉頭,“怎麼這個時候才慫?我還一直以為你變態到已經不怕死了呢,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張寒懿”則抬頭朝聶天道,“你要什麼條件!”
聶天根本不搭他的腔,這時摸了摸下巴,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張寒懿”,不禁回頭朝身後一人說道,“這麼死,好像真的不附和他的身份,他那麼愛幹淨一個人,這麼做有點不地道!”
說著聶天伸手一把將“張寒懿”從坑裏拖了出來,隨即拿著一個水管噴頭對著“張寒懿”噴射過去,瞬間就把“張寒懿”渾身的泥沙給噴沒了。
“張寒懿”整個人就和落湯雞一樣,而就在這個時候,聶天問了一下身邊的男人,“山仔,還有什麼死法比較隱秘,讓人查不出什麼來的?還要現出人家的尊貴來?”
山仔摸著下巴,這時看了一眼他開過來的那輛“張寒懿”的保時捷,這時立刻笑道,“有了,讓他坐在他的保時捷裏……”
聶天不禁立刻拍了一下山仔的腦袋,“你他麼真殘忍,想要把他活活燒死麼?”
山仔一臉“委屈”地說,“不是,我意思是讓他坐在保時捷裏,我去開壓路機,把保時捷給軋扁了,然後再把鐵塊朝淮江底一扔,這樣多了一輛保時捷陪葬,是不是尊貴一點?”
聶天聞言眉頭一皺,又敲了一下山仔的腦殼,“……這麼殘忍的事你都想得出來?”說著一笑,“不過聽著是不錯!”隨即轉身問躺在地上的“張寒懿”,“這個死法你滿意麼?”
現在已經入秋,有早晚涼了,渾身若湯雞一般的“張寒懿”這時哆哆嗦嗦,聽聶天和山仔說殺人的手法,就說達芬奇的美術作品一樣,居然是用一種欣賞的口氣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