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王麗麗的眼神出賣不了她自己，加上自己剛才問王麗麗看《戰狼2》的時候，根本不需要王麗麗講故事情節，她就已經真的表現出那種看完《戰狼2》後的燃的不行的神態。
這倒不是王麗麗有沒有看《戰狼2》決定她有沒有進楊帆的辦公室安裝竊聽器，而且王麗麗身上表現出的那種小資女人的特性，使得她不可能是內鬼。
畢竟要安裝這麼多的竊聽器，以聶天對王麗麗的觀察，她的素質，遠遠做不到這些，現在事情敗露了，居然還能興奮的介紹自己去看《戰狼2》？
既然王麗麗的嫌疑已經排除了，那麼還有誰有嫌疑？
聶天還是之前的想法，楊帆、自己和楊立天是不可能的，那麼就剩下也可能不會是她的衛欣了。
想到這裏，聶天不禁點上一根煙，其實打心底聶天也不願意相信內鬼是衛欣。
雖然自己和衛欣認識也沒多久，但是衛欣身上好多女人的特質是自己比較欣賞的那種，隱忍、耐心、刻苦、耐勞，勤奮、上進，多麼優秀的一個女人。
如果真的是衛欣，那將打破了聶天對衛欣的所有看法，說明這個女人偽裝的太好了。
但是轉念一想，王麗麗之所以不可能是內鬼，就是因為她身上正好就是缺少衛欣身上的這些品質。
而衛欣身上的這些品質，也恰恰就是她有可能是內鬼的佐證。
聶天一邊抽煙，一遍思考著，努力去回想自己從第一天來極速集團報到，認識衛欣開始，有沒有什麼破綻。
然而無論聶天怎麼想，都想不到衛欣會有什麼破綻，在他的印象中，衛欣一直都是在為楊帆盡心盡力的辦好每一件事，從無怨言。
而且在楊帆有困難的時候，衛欣也總是第一個站出來幫助楊帆，挺楊帆，據聶天了解，這家公司創立之處，也有衛欣的功勞。
最重要的是，如果衛欣真的這麼做了，她徒的是什麼？
錢？據聶天了解，衛欣在極速上班，工資可能是所有員工裏最高的。
聶天拿起了手機，左思右想之後，還是給楊帆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通，楊帆就問聶天，“怎麼樣，查清楚沒有，是不是小王？”
聶天和楊帆說，“據我觀察，應該不會是她，如果最後真的是她，那她的演技就絕對能去領一個最佳女主角了！”
楊帆聞言一愕，“如果不是她，還能是誰？難道是你不成？”
聶天笑了笑，“你的懷疑態度是正確的，這個時間段，你身邊出現過的每一個人都有可疑，當然也包括我……”
“我開玩笑的！”楊帆則直接和聶天說道，“如果不是小王，那會是誰？能進出我辦公室的一共就那麼幾個人，不是小王，我自己又不可能安裝這個來坑自己，我爸就更不可能了，也不會是你……難道是小欣啊……”
聶天聽到這裏一陣沉默，他從電話的語氣裏也分辨出來了，楊帆說到這裏時，似乎心下也是一動，至少她現在已經不知道怎麼往下繼續話題了。
半晌後楊帆見聶天還是沒說話，不禁又問了一遍，“不會吧？不可能吧？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