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一眾人要去飯店替楊帥和嚴儷的好事好好慶祝一下時,聶天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莊墨笛打來的,“爺爺不行了,你快來!”
聶天聽完電話,整個人都蒙了一下,隨即瞬間反應過來,立刻和楊帥他們說了一聲,就駕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趕到病房的時候,見病房裏裏外外都是人,好多都是聶天不認識的,那些人見聶天過來的時候,也不禁看了看聶天幾眼。
聶天走到窗口看了一眼,見莊墨笛、莊青言都圍著病床邊上呢,這個時候莊墨笛走出病房門,剛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立刻就看到了聶天,拉著他就朝病房裏走,“爺爺在等你!”
聶天進門後,門口的人都一陣詫異,等聶天走到病床前,發現床上的莊肅臉色蒼白,嘴唇發紫,眼塘深陷地樣子,不禁心下一動。
莊肅見聶天來了,立刻朝著聶天伸手,聶天見狀立刻把手伸了過去,握住莊肅的手,“莊老!”
莊肅朝著聶天點了點頭,微微地說道,“我一直在等你……”說著幹咳了一聲後,又繼續說道,“我再次為當年的事,向你和你父親道歉,你能原諒我麼?”
聶天立刻說道,“當年完全不怪你,和您沒關係,沒什麼原諒不原諒的……”說著見莊肅臉上一陣焦急的樣子,立刻又一點頭道,“原諒了,不管和你有沒有關係,我都原諒了!”
莊肅這才微微一笑,又看向一側的莊青言,伸手握住他的手,“你還記得你剛才答應我的麼?”
莊青言雙目含淚地握緊老父的手,“爸,你放心吧,我句句都記在心裏了!”
莊肅這時欣慰的點了點頭,又握著聶天的手,隨即又拉著莊墨笛的手,朝聶天道,“這個孩子從小被我寵壞了,以至於他父母都管不好他了,以後你就多擔待一下了!”
聶天和莊墨笛相視了一眼,卻見莊墨笛早已經哭成了淚人,僅僅地握著莊肅的手,“爺爺,我以後一定好好的……”
莊肅最後點了點頭,嘀咕了一聲,“那我就放心了,我去享福去了……”
話音沒落呢,握著聶天和莊墨笛的手就落在了床邊上,莊墨笛見狀立刻撲上去,緊緊抱住莊肅,哭喊著爺爺。
莊青言忍住眼淚,深吸了一口氣,站在床邊看著自己的老父,聶天心下也不禁一酸,眼眶有些泛紅。
這時一旁的大夫走了過來,檢查了一下莊肅,隨即看了一下時間,“患者已經去世,時間為201X年,10月18日,上午十點四十五分三十七秒……”
莊青言這時走出了病房,外麵的人見狀,都站起身來,看著莊青言,卻見莊青言眼角掛著的淚終於落了下來,那些人都明白了,頓時哭成了一片。
這個喊著莊老,那個喊著老師的,還有喊莊書記的,頓時整個醫院都聽到這邊的哭喊聲。
莊青言這時抹了一把眼淚,朝眾人道,“這裏是醫院,不要影響別的病患休息!”
眾人一聽這話,一部分人立刻就停了,臉上絲毫看不到半點淚滴,但是也還有幾個哽咽的,眼淚都掛在臉上了。
聶天這時和莊墨笛也走了出來,莊墨笛忍著悲痛和聶天走到走廊的盡頭,聶天這才問莊墨笛,莊老不是手術很成功,恢複的也挺好麼,怎麼說走就走了?
莊墨笛哽咽著和聶天說,本來是挺好的,但是突發的心律不齊,還有手術後刀口稍微有一些感染,加上畢竟這麼大年紀了,好多內髒功能本來就不行了,再開了一刀,原本就元氣大傷了,所以才會走的這麼突然。
聶天聞言不禁深吸了一口氣,給莊墨笛遞上一根煙,又安慰了莊墨笛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