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剛把車子開到四季花園挺好,就看到一輛紅色的保時捷開了過來,沒一會車門打開,卻見渾身黑色緊身皮衣的杜月秀從車子副駕駛裏下來。
而正門打開後,走出來的正是莊森,莊森一臉肅穆地在和杜月秀說著什麼,杜月秀也是一臉嚴肅的跟莊森說了幾句什麼,莊森立刻點頭。
雖然兩人說的還是聶天看不懂的南亞語言,但是從莊森跟杜月秀說話的態度上,聶天可以看得出,這個莊森在杜月秀麵前顯得很卑微。
如果不是聶天知道莊森是背景,光看眼前的情景,說莊森隻是杜月秀的一個駕駛員,一點都不為過。
但是聶天記得當時杜月秀和自己說這個莊森是她那個阿芙蓉集團的股東,如果真是她說的那樣,可能是這種態度麼?
正想著呢,就見杜月秀和莊森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四季酒店,當然是杜月秀走在前麵,而莊森是跟在後麵。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聶天注意到莊森在跟在杜月秀身後的時候,看著杜月秀的眼神裏突然閃現出一絲殺機,但是也僅僅是一閃而逝。
聶天一直看著兩人進了四季酒店後,這才點上一根煙,“越來越有意思了!”
不過他一時忘記了車內,還有安靜嫻在睡覺呢,這時被他煙味給嗆醒了,立刻咳嗽著坐直了身體,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後,朝聶天道,“這是哪?”
聶天立刻將車窗打開後,才和安靜嫻說,“你剛上車就睡著了,估計是累壞了吧,我也不知道你住在哪,所以本來是想帶你來這邊給你開個房間的!”
安靜嫻朝著車外一看,看到了四季酒店的招牌,麵色頓時一紅,連忙說道,“不用了,正好我住的地方離這也不遠,我先回去了!”
她說完就打開了車門,聶天則探頭朝安靜嫻說,既然不遠,就我送你回去吧。
安靜嫻連說不用的走到路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就走了,聶天則一頭霧水,隨即一看四季酒店的招牌,頓時明白了,這丫頭以為自己是帶她來開房的了?
不過既然安靜嫻自己回去也好,他這時抽著香煙,看著四季酒店的門頭,心裏則是在想剛才看到的那一幕。
就在這個時候,聶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藤衛次郎在臨死前和自己說,有一個姓杜的老板,而恰巧杜月秀就姓杜,這麼巧?
加上杜月秀那種給人無所不能的感覺,的確讓聶天不得不懷疑這個杜月秀就是藤衛次郎口中的杜老板。
再加上莊森父親和葉來風的聯係,而莊森又和杜月秀關係這麼密切,一切的一切好像都聯係了起來。
聶天這時拿出杜月秀給自己的兩張名片,兩個名片的風格很像,都是帶有一朵花暗影的名片,他隨即又想起一個人來,杜明遠。
想到這裏,聶天立刻拿起電話,給首長打了一個電話。
李先河接通電話後,立刻說道,“這麼晚給我電話,什麼要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