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附近飯店的時候,聶天本來是準備請莊墨笛去好一點的餐廳的,莊墨笛卻說道,“一般路邊的小飯館就行,注意影響!”
聶天聞言不禁多看了莊墨笛幾眼,嘴裏嘟囔了一聲,還得虧了你一個好姓啊,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帶他去了一個平價小飯館。
到了飯館後,聶天和店家要了一個小包間,這才點了幾個家常菜,和莊墨笛一起吃晚飯。
聶天飯席間不停的打量著身上發生天翻地覆變化的莊墨笛,不禁搖了搖頭,“真是看不出來!”
莊墨笛則遞給聶天一根香煙,自己也點上後,這才朝聶天道,“別說哥你了,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聶天點上香煙後,看著莊墨笛,“對了,上次的事,對你沒什麼影響吧?”
莊墨笛皺眉道,“什麼事?送你出城那回?沒事,唯一的代價就是我現在乖乖上學了,老爺子也省心了,關鍵是我現在自己也想通了!”
聶天說了一句沒事就好,隨即看著莊墨笛道,“你在這裏學習之後,就出來做幹部了?”
莊墨笛聞言一笑道,“哪有那麼容易,如果那樣,不滿大街都是幹部了?你說的那種是本來就是幹部,但是知識量和他的位置不符的,所以進來深造,他們屬於回爐重造,我們這種屬於新鋼,還需要鍛造,這裏不過是萬裏長征的第一步,等畢業後,要到各級單位的基層去繼續深造,要做幹部?早著呢!”
聶天聞言點了點頭,“既然你這麼了解,看來你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了!”
莊墨笛抽著香煙朝聶天說道,“經過最近我爺爺去世前後的種種事情,特別是上次和你去淮江鬧那麼一出開始,我就已經想明白了,這年頭有能力的不如有錢的,有錢的不如有權的,要想在社會上混的好,你就得做說話算數的那主,其他都是扯淡!”
聶天不禁朝莊墨笛一笑,“看來你將來即便做了幹部,也是為了一己私利的貪官啊!”
莊墨笛則朝聶天一笑,“貪不貪的現在不敢說,但是肯定要比現在的很多官強許多,那些老家夥思想古舊,而且還不讓人說話,完全的一言堂,甚至還有拿了人家好處不給人辦事的,你說這種官不抓抓誰?我哪怕是貪官,我絕對不貪普通老百姓的一毛錢,要貪就貪那些為富不仁的主,我這叫俠官!”
聶天聞言不禁笑道,“做個貪官,你還這麼多道理,還俠官呢,你知道在古代,俠和官就是對比的存在……”
莊墨笛揮了揮手,“哥,我也就是和你吹吹牛逼,聽了一下午的馬列主義了,你就別再給我上政治課了,我腦殼現在都疼了!”
聶天聞言笑道,“你就這樣,能不能畢業都難說!”
莊墨笛也是一笑,“姑且混著,不過你別看我們這學校不大,而且大部分都是那些老幹部回爐的,不過倒是有幾個美女呢,聽說都是省裏的幹部子弟,長的那叫一個水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