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又開了許久,聶天的手都被凍的冰冷,如果車子再這麼開下去,聶天就算沒被甩下去,估計手也抓不住車頂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車子開到了一個四岔路口,前麵路道一側突然拐出了一輛集裝箱貨車,那人完全沒看到。
等那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立刻一個急轉,將車子橫在了路上,聶天直接被從車子上甩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差點就被集裝箱貨車的車輪給卷進去。
聶天隨即一個躍身就跳了起來,再一看那人的車子,正橫在路上開始挪車子,準備調頭呢。
聶天見狀直接衝了上去,一拳就把副駕駛的車窗戶給打碎了,隨即就把車門給打開了。
豈知他車門剛打開,那車子就逆向躥了出去,聶天手還落在車門上呢,一雙腳完全等於是在地上滑行了。
而且那貨居然故意把車子朝著對麵開來的車子那邊靠近,想讓對方的車子撞死聶天。
聶天見狀立刻腳下一用力,隨即一躍跳進了副駕駛,於此同時副駕駛的門直接被撞飛了。
那人一看聶天上了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把匕首來,他剛準備紮向副駕駛的聶天,卻見聶天手裏一個黑漆漆的東西正指著自己呢。
那人仔細一看,聶天的手裏居然是一把槍,頓時握著匕首的手緩了下來。
聶天則朝對方沉哼了一聲,“把車子停路邊去!”
那人立刻乖乖的將車子朝著路邊拐了過去,趁著車子少的時候,一個調頭,停在馬路的一邊。
聶天又用手槍指著那人,“那車子熄火!”
那人立刻將車子熄火後,聶天一把將車鑰匙拔了下來,隨即就是用槍托對著那人的腦殼就是一下。
那人瞬間就被聶天給砸的暈頭轉向,等他腦袋再清醒過來的時候,聶天的手槍已經抵住他的腦殼,“說,你是什麼人?”
那人瞥了一眼聶天,“你不知道我什麼人,你追我什麼?”
聶天立刻又用槍托對著他的腦袋同一個位置砸了下去,那人立刻趴在了方向盤上,額頭都已經出血了。
聶天依然用槍口抵住他的腦殼,不過這個時候路邊偶爾有人路過,立刻又把槍放到了下麵,對準備他的腹部,“再問你一遍,你是什麼人?”
那人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看到了血,眉頭微微一皺,隨即朝聶天道,“你又是什麼人?”
聶天笑了笑,這次他沒有再砸對方的腦殼,而是看了看車外,等附近沒有什麼車子和行人的時候,立刻對著那人的大腿就開了一槍。
這種仿真槍,雖然威力沒有真槍那麼大,但是動靜也小了很多,但是一樣還是把那人的大腿給打穿了。
那人頓時痛的慘叫了一聲,額頭的青筋凸起,雙手僅僅的攥住方向盤。
聶天則冷冷地朝對方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你再不回答,下一槍你想打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