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聶天剛送元秀英和楊帆到班上,聶五嶽就給自己打電話了,問這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聶天也沒把話說死,沒把昨晚和安靜嫻的對話告訴聶五嶽,他現在也沒最終決定呢,隻是和聶五嶽說正在準備。
掛了聶五嶽的電話後,聶天不禁罵了一聲,這個聶五嶽就是屬狗皮膏藥的,一聽說自己要對付聶終南,就開始主動貼上來了。
昨晚想了一晚上,聶天沒有想到什麼更好的辦法,暗道今天估計也不會有什麼新的進展吧。
而就在聶天一籌莫展的時候,接到了安靜嫻的電話,聶天看著電話,不禁眉頭微微一皺,這安靜嫻不是昨晚說自己說的不過癮,今天還要說自己幾句吧?
不過聶天還是接通了安靜嫻的電話,豈知電話剛通,安靜嫻就和聶天道,“我昨晚查了一晚上的資料,終於給你找到了證據!”
聶天一聽這話不禁眉頭一動,原來安靜嫻昨晚掛了自己的電話之後,並不是這件事就不放在心上了,居然還在幫自己查資料?
想到這裏,聶天立刻朝安靜嫻道,“你不是說這等於是栽贓陷害麼?你們的平台隻會按著事實說話,你還幫我找資料來陷害樂通?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安靜嫻則朝聶天一笑道,“我也不是幫你,我也是對這個樂通比較好奇而已,所以通宵查了一些關於他和樂天之間的關係!”
聶天一歎道,“樂天是樂天,樂通是樂通,兩個公司雖然之前是一家,不過在薩德事件之前,人家就已經分道揚鑣了!”
安靜嫻笑了笑道,“你說的沒錯,在薩德事件之前,樂通和樂天的確是沒有什麼關係了,但是,分道揚鑣不等於完全沒有利益交割了,畢竟曾經是一個公司,你說是不是?”
聶天一聽這話,不禁詫異道,“你這麼說,必然是有所指了?到底怎麼回事?”
安靜嫻卻朝聶天一笑道,“你得好好請我吃一頓大餐了!”
聶天聽安靜嫻這麼說,就知道安靜嫻肯定是查到了什麼實時性的東西了,立刻說,“大餐沒問題,包你一輩子大餐都行,是不是樂通和樂天之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安靜嫻則朝聶天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查的樂通的資料,樂通在和樂天分道揚鑣之後,好多不動產上都沒有分割清楚的,而提供給美國軍方不熟薩德的星洲高爾夫球場的地皮,不是樂天一家的,還有一半的股份是樂通的!”
聶天一聽這話,直接從凳子上站起來了,“什麼?地皮也有樂通的份?這怎麼可能,如果有,新聞上為什麼不報?”
安靜嫻則說道,“那是因為名義上星洲高爾夫球場是樂天的,樂通和樂天分家的時候,暫時沒有分到這些!”
聶天這時又失望的坐了下來,朝安靜嫻道,“那這也不算什麼了,到時候樂通緊急公關隻要說,他們並不知道樂天要把星洲高爾夫球場提供給美國軍方部署薩德就行了,畢竟地皮表麵上是樂天控製的!”
安靜嫻則一笑道,“的確是如此,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再告訴你一些消息,樂通的安誌勳當年是在美國讀書的,在美國大學的時候,他發表過至少五篇反華的言論,這些都是可以查到的!”
聶天一聽這話,頓時又興奮了起來,“居然還有這種事?”
安靜嫻則朝聶天道,“這五篇論文我已經在網上都下載下來了,而且網站的截圖都已經做好了,就是怕一旦公布出來,樂通會做緊急公關,把這些網站上的論文都給下了!”
聶天立刻朝安靜嫻道,“那這就不算是栽贓嫁禍了吧?”
安靜嫻則朝聶天道,“對於樂通而言,的確不算是栽贓嫁禍了,但是名山呢,到時候名山的公關可以說,他們並不知道樂通的所作所為,一個公關就可以解決這次危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