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躍山一杯茶下肚,暫時還沒有反應,聶天卻冷冷地看著吳躍山,這貨居然給自己下春藥,這下自作自受了吧!
趁著吳躍山的藥性沒發作,聶天立刻又踩了一腳吳躍山,“說,怎麼找到那個華少?”
吳躍山立刻說道,“大富貴娛樂城,他幾乎每天晚上都在在那,到那一提華少,沒有人不認識的!”
聶天這時將煙蒂朝著吳躍山的麵前一扔,隨即用腳踩滅後站起身來,朝著地上的吳躍山道,“今天打攪了,那我就告辭了!”
吳躍山巴不得聶天立刻就走呢,一會自己藥性到了,還不知道做出什麼糗事來呢。
聶天剛離開大堂,那些青年就立刻上去幫著吳躍山把身上的網給扯開,再一看吳躍山的身上沒一處皮膚是完好的,有些網上的鱗刺已經完全嵌入肌膚了,用力一拽疼的吳躍山鬼喊。
聶天回頭看了一眼大堂,隨即朝吳躍山道,“門口那輛奧迪是誰的?借我開開?”
吳躍山一聽這話,猶豫了一下,不過見聶天往回走了,慌亂中從口袋裏把車鑰匙掏出來,朝著聶天扔了過去。
聶天一把把鑰匙接住,朝著吳躍山一笑,說了一聲謝了,隨即朝那群青年道,“看你們山哥麵紅耳赤的樣子,估計快撐不住了,趕緊給他馬子打電話了,不然等著山哥給你們爆菊?”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都感覺菊花一緊,連忙有人就開始找電話了,不過不是給吳躍山的馬子打電話,而是找附近熟悉的小姐來救火。
這些就不是聶天所能管的了,他出了五福堂的門,摁了一下車鑰匙上的按鈕,就聽奧迪車“啾啾”一聲響,聶天立刻坐上車,開著奧迪車絕塵而去了。
聽到外麵的車子開走後,吳躍山的藥性還沒發作呢,他立刻朝一個青年說道,“快……快給華少打電話,說有個刺頭去找他了!”
那青年立刻拿出手機來,慌亂中找到了華少的號碼,立刻就播了過去,不過電話卻一直占線,不禁朝吳躍山道,“打不通……”
吳躍山的臉和苦瓜一樣,他知道要是被華少知道是自己出賣了他,將會是什麼結果,立刻朝著青年吼道,“打,一直打,打到有人接為止!”
聶天此時正開車朝京城的三環方向開,他剛才已經百度了一下京城的大富貴娛樂城,知道在京城的歡樂穀附近。
而且現在已經過了晚高峰,路上的車子不多,一個多小時聶天已經將奧迪車停在了大富貴娛樂城的門口了。
大富貴娛樂城看上去就是給人一種富貴逼人的感覺,所有的霓虹燈都是金色為主,看上去金碧輝煌的。
聶天剛下車,立刻就有門衛過來,要幫聶天停車,聶天掏出一張一百的遞給門衛,隨即就走進了大富貴。
剛進門就看到大富貴的大堂裏也是一副富貴的氣象,看那迎來送往的客人,都是一個個有錢的主。
聶天朝裏麵一站,就顯得格外的普通了,普通到那裏明明站著一排迎賓的小姐,居然沒一個注意到他,而是熱情迎接著其他看上去財大氣粗的賓主。
不過聶天這次來的目的也不是擺譜,主要是找這個華少,他點上一根煙後,走到一側,拉住一個剛剛迎賓進去後出來的小姐,“知道華少在哪麼?”
迎賓小姐詫異地看了一眼聶天,隨即甩開聶天的手,“哪個華少?”
聶天立刻拿出一疊紅鈔來,抽出幾張,從迎賓小姐的胸口塞了進去。
這次沒等聶天說話呢,迎賓小姐立刻和換了一張臉一樣,“哎呀,討厭啦……”說著自己從胸口把那疊鈔票掏了出來,疊好後收起來才問聶天,“你找哪個華少?”
聶天立刻一笑道,“就是這裏的老顧客了,最出名的那個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