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在京城飯店裏過了一宿,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古麗巴還在睡覺,看著她嘴角微微上揚的樣子,聶天不忍叫醒她,直接自己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
剛出門的時候,正好看到古麗巴的幾個吉克埃拉姆籍的保鏢,本來正在談笑風生呢,一看聶天出來後,那眼神好像滿是各種羨慕嫉妒恨,看的聶天都不好意思,誰叫你把人家國家女王給睡了呢。
聶天剛走沒幾步,就看幾個中方人員堵住了聶天的去路,沒等聶天回過神來,他立刻就被人給帶走了。
聶天知道這些人應該都是外交部門的人,有幾個甚至昨天都見過,所以沒有反抗,跟著他們去了另外一個房間後,卻見房間裏正坐著一個滿眼惺忪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頭發微禿,大腹便便的樣子,一看就是一個官僚的神態,他手指上正夾著一根香煙抽著,見聶天來了,立刻揮了揮手,示意帶聶天來的幾個人出去。
等那幾個人離開後,中年人朝著聶天招了招手,示意聶天走過去,等聶天到了沙發旁,這才一指自己的對麵,“坐下說話吧!”
等聶天坐到他的對麵後,中年人這才從茶幾上拿起一份資料,看了看聶天後,又拿起一副眼鏡帶上,這才盯著手裏的資料看,“你是當兵出身?但是隻有半年的記錄?但是你退伍又是去年下半年,這當中七年半的檔案是空白?”
聶天也掏出昨天古麗巴手下給自己買的中南海香煙,叼上一根點著了,這才點了點頭,“是!”
中年人眉頭微微一皺,拿下眼鏡後,盯著聶天看了許久後,這才說道,“我也當過兵,我知道這當中的規矩,這七年半的時間,你應該是加入了什麼特種兵旅,執行什麼特殊任務去了吧,你不說,我也不問!”
聶天抽了一口煙,朝中年點頭一笑,“謝謝!”
中年人這時看了一眼聶天後,隨即又說道,“不過……你和古麗巴女王之間這點事,不算是國家機密了吧?”
聶天則朝中年人道,“我和她隻是普通朋友,我在歐洲去中東的船上救過她的命,到了吉克埃拉姆的時候,正好那邊發生內戰,我又幫她穩定了時局,助她登上了王位,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中年人聞言不禁一笑道,“這些事在你眼裏都是小事,但是在我們這些凡俗夫子眼裏可都是大事,聽吉克埃拉姆的總理大臣詩萊茵說,是你促成了詩萊茵以及古麗巴的訪中以及和我國建交?”
聶天抽了一口香煙道,“說實話,我也不是因為自己是中國人,才建議他們和我國建交的,隻是吉克埃拉姆身處中東亂流,夾存與美俄之間,隻有我國才能化解他們吉克埃拉姆現在的困境,這是局勢!我隻是把局勢分析給他們聽而已!”
中年人聞言不禁多看了聶天幾眼,他自覺有些看不懂聶天,之前還把平息吉克埃拉姆內戰,穩定吉克埃拉姆時局,幫助古麗巴登上吉克埃拉姆的王位這些可謂是影響中東局勢,乃至國際局勢的大事說的都不值一提,看上去那麼囂張。
現在自己本來準備借助這件事表彰一下他,聶天完全可以順梯子上的,反而又說的好像他一點功勞沒有,自己的確無法理解這個小夥子的奇葩想法。
中年人將手上的香煙掐滅後,這才看著聶天,“你知道我找你來的目的麼?”
聶天搖了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雖然明確的事情不知道,但是知道肯定是和吉克埃拉姆,或者說,是和古麗巴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