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隊長這時朝張誌國道,“張律師,你這是什麼意思?證據呢?我要的證據呢?”
張誌國則朝吳隊長道,“吳隊長稍安勿躁,你要的證據也在這裏!”
聶天這時朝張誌國道,“你讓她選擇吧!”
張誌國知道聶天說的“她”是聶敬亭,這時看向聶敬亭,“聶小姐,您看……”
聶敬亭則說道,“就看影像吧!”
張誌國點了點頭,這時將桌上的DV打開,隨即放在了兩人之間,點開了播放鍵。
這時畫麵裏出現了張誌國的腦袋,他正在調整DV的視頻鏡頭,等調整好後退了回去的時候,卻發現聶崇山已經坐在那裏了。
聶敬亭看到聶崇山,頓時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的又流了下來,父親已經不在了,以後再想看到聶崇山隻能在視頻和照片裏了。
視頻裏的張誌國坐在了聶崇山的對麵,拿著筆和紙,朝著聶崇山說,“聶先生,我們開始吧!”
在聶崇山點頭說好後,張誌國問聶崇山,“聶先生,我剛才聽您說,你之前是還立過一份遺囑的,為什麼要重新立?而且選擇我這個和你完全不相識的小律師呢?”
聶崇山朝張誌國道,“我之前立的遺囑,是一年前修訂的最後版本,原本是不打算動的,但是最近發生了一些變故,一,是我發現給我立遺囑的武律師和我長子聶終南走的太近,二是因為我發現了我另外一個親生兒子,所以遺囑必須重新立,但是我不想聶終南他們影響到遺囑的公布,所以我找你一個新人來做,我也在此申明,張誌國律師手中的遺囑影像版和文字版將是我聶崇山遺囑的最終版本,其他任何遺囑都不作數。”
聶敬亭聽到這裏,臉色頓時一動,嘴裏喃喃地道,“難怪三哥說那遺囑有問題,大哥和武律師原來早就勾結起來了?”
視頻裏的張誌國則繼續朝聶崇山道,“那麼您的另外一個親生兒子是誰?也就是說,您的另外一個沒有公開合法繼承人是誰?”
聶崇山這時看向視頻,沉吟了半晌後,這才說道,“聶天,這是我的第三個兒子,而我原本的三子聶五嶽,不是我的兒子,而是我的侄孫!”
吳隊長此時已經站在了張誌國的身後,看著視頻,聽到這段,臉色頓時一動,“什麼?聶天是聶崇山的兒子?”說著還詫異地看著聶天,“你知道這事麼?”
同樣視頻裏的張誌國也在問聶崇山,“那麼聶天知道這事麼?”
聶崇山點了點頭道,“我和他已經說過這事了,他是知道的!”
吳隊長一聽這話,心下頓時一動,如果聶天也知道聶崇山是自己的父親,那麼他們之前的恩怨已經不了了之了?
視頻裏的張誌國繼續問聶崇山,“那麼現在聶先生的遺產分配需要修改,是因為這個兒子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