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聞言朝著保姆一笑,“是啊,剛搬過來還沒多久呢!”
保姆立刻說道,“哦,難怪看上去有些眼生呢!”
這時公交車停了下來,車尾的老頭慢悠悠的下了車,車子再度啟動起來的時候,保姆隻感覺自己的屁股上一疼。
她立刻站起身來,叫了一聲,司機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保姆,卻見保姆站在那邊正盯著坐凳看呢。
斯文男這時問保姆怎麼了,保姆在凳子上摸了半天,隨即搖了搖頭,嘴裏嘟囔道,“剛好像被紮了一下!”
又到了一站後,斯文男起身下車,臨走前還朝保姆說,“我先下了!”
保姆還朝著斯文男一笑,等斯文男下車後,公交車緩緩的又開出了,開了大概不到十分鍾,保姆感覺自己身上不住的在出汗,而且頭還有點暈。
本來保姆還以為是昨晚著涼了,沒往心裏去,但是現在明顯感覺自己有些不對頭,心跳都加快了,她這時立刻站起身來,朝著前麵的司機道,“司機師傅……我不太舒服……”
司機從後望鏡裏看了一眼保姆,不禁皺眉道,“暈車?我車也沒開多快啊!”
保姆正想說話呢,直接一個跟頭栽倒了,司機立刻將車子停到了路邊,等他走到後麵一看,保姆已經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在不住的抽搐著。
司機一看這架勢也不像是暈車,立刻蹲下身子,大聲叫道,“你這是怎麼了?”
很快保姆連抽搐都不再抽搐了,再伸手一探保姆的鼻息,連呼吸都沒有了,司機嚇的連忙躲開,隨即下車拿出手機就開始報警。
斯文男下車後,立刻給聶五嶽打了一個電話,隻說了一句搞定就掛斷了電話。
聶五嶽立刻冷笑一聲,“一百萬?怎麼不去槍?不過答應你的,肯定給,有空我就燒給你!”
過了大概二十分中,聶五嶽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居然是保姆的號碼,他心下一動。
不過聶五嶽還是接通了,卻聽電話裏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請問你認識這個手機的戶主麼?”
聶五嶽道,“她是我們家保姆,怎麼了?你撿到他手機了?”
對方則說道,“哦,不是,我是警察,這個手機的戶主剛剛在公交車上去世了,我們檢查了一下她的遺物,手機裏最近的通話,就是給您的,所以給你打個電話詢問一下!”
聶五嶽則說道,“哦,她今天剛剛被辭退了,沒想到這就死了?真的假的?”
警察則問聶五嶽道,“你說他今天剛剛被辭退?”
聶五嶽立刻說道,“哦,原本我們雇傭她,就是服侍我父親的,我父親前不久剛剛去世了,所以也用不著保姆了,所以隻能辭退她了!”
警察則哦了一聲,“基本情況我們會了解一下,多謝你的理解和支持!有情況我們再和您聯係,打攪了!”
聶五嶽立刻問了一聲,“她是怎麼死的?”
警察隻是說了一聲暫時無可奉告,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聶五嶽一陣莫名的興奮,這個保姆貪得無厭,還敢來敲詐自己,好在自己下手快,不然指不定出什麼幺蛾子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