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直躲在房間裏,也不開門,也不回聲,那邊的敲門聲依然不絕於耳,好像認定他們在房間裏一樣。
沒一會就開始有人撞門了,轟轟的巨響後,房門直接被人給撞開了,一群吉克埃拉姆人湧了進來,看到洪硯和周明就圍了上來,嘰嘰喳喳的和兩人說個不停。
周明不耐煩地朝著周圍的人大聲道,“你們他麼說的什麼鳥語,能找一個會說人話的出來麼?”
那些人根本也不理會周明說什麼,上來就要抓周明和洪硯,洪硯和周明就算身手再好,也架不住周邊這麼多人。
在撕扯之中,周明和洪硯的衣服都被扯壞了,硬是被一群人給拽著出了賓館,拉到了馬路上。
馬路上的人更人多,看到周明和洪硯被拉出來,紛紛都圍了上來,對著兩人指指點點。
周明本來心裏就有氣,這時落到這種地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一個對自己拉拉扯扯的人就是一拳。
這一拳下去,頓時激起了身邊人憤怒,一群人上去,對著周明和洪硯就是拳打腳踢,隻打的兩人蹲下身體,抱著腦袋,吭都不敢吭一聲。
一群人拳打腳踢一陣後,被人給拉開了,這人想必是這群人的主心骨,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大致也能猜到,不能鬧出人命之類的。
而此時的洪硯和周明已經鼻青臉腫了,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周明一肚子窩囊氣沒地方撒,心裏把聶天詛咒了一萬遍。
這個時候吉克埃拉姆的警方出現了,過來把洪硯和周明給帶走了,周明和洪硯本來想和警方說對方無緣無故打人,想讓他們把這些打人的也抓了,但是無奈語言不通。
到了警局後,兩人就被關在一處審訊室裏,本來他們還以為警察出來是保護他們不受攻擊的呢,在審訊室裏待了一個多小時,見那些警察對他們不聞不問,這才感覺好像他們是被警察抓捕的一樣。
周明正要發作呢,這時審訊室的門被人推開,走進來兩個警察,一個中年人,一個青年人。
青年人這時朝兩人用英語說,“今天早上,在塔爾圖斯的礦場發生了鬥毆事件,有幾個工人被你們中方人員打成了重傷,而且據說是受你們指使的!”
周明一聽這話,立刻罵了一句放屁。
洪硯則問青年人道,“這件事我們真的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工人的傷勢嚴重不嚴重?”
青年人朝洪硯說道,“幾個都是傷的筋骨,隻有一個中毒昏迷,好像是被硬物砸中了腦袋,現在還是搶救!”
洪硯深吸了一口氣,他這才知道這幫工人為什麼這麼群情洶湧的找他們,還拳腳相加了,原來還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青年人這時朝洪硯道,“現在我們請你們回來,一是想請你們協助調查,二也是為了你們的人身安全著想!”
周明這時朝青年人道,“這事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們要求見中國大使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