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可沁知道情況的時候,正好和聶天在喝酒呢,聶天為了感謝默默可沁的幫助,特地請他吃飯。
等他接完電話後,把事情和聶天說了一下,隨即問道,“這個周明居然這麼想不開?想要自殺?這件事可鬧大了,父親當時交代了,怎麼玩都可以,但是不能出人命!”
聶天也沒料到周明居然會這麼想不開,不過他最後一次見周明的時候,的確是感覺周明的心理狀態已經就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這時聶天深吸一口香煙,淡淡地朝默默可沁說道,“雖然這個周明看上去有點孬,但就是因為孬,應該不至於自己尋死吧,這麼孬的人,還有自殺的勇氣?我不太相信!”
默默可沁則詫異地看著聶天道,“當時周明被發現的時候,看守室裏隻有周明自己和洪硯,如果真如你所說,不是周明自殺,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洪硯要殺他,但是這個情況也有些不太現實,洪硯為什麼要殺周明,他們不是朋友,合作夥伴,而且他們兩家人在你們國家京城的背景應該也是極度複雜的,他殺了周明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啊!”
聶天抽著香煙,這時也在想著,認為周明不是自殺,其實也不過就是聶天倚著自己對周明這個人的了解,做出的一個判斷和猜測而已。
但是如果這猜測是對的話,那麼正如默默可沁說的,洪硯的目的是什麼,殺了周明對他有什麼好處?
難道是周明知道洪硯什麼秘密?還是因為洪硯當初堅持要把錢按著自己的要求彙出去,最後並沒有立刻馬上走,所以兩人之間鬧出了什麼矛盾?
聶天雖然都懷疑,但是感覺這些原因的幾率好像不大,他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應該想著怎麼離開吉克埃拉姆才對,在這個時候鬧出人命來,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好處。
不過一想到這裏時,聶天心下突然一動,立刻朝默默可沁道,“我知道洪硯的目的了,周明畢竟是中國高官的獨子,如果他在這邊出事,那位高官肯定會操作一些什麼事,而對於吉克埃拉姆也是一種無形的壓力,他的目的還是要逼我們放他們走!”
默默可沁聞言不禁點了點頭,覺得聶天分析的好像有些道理一樣,不過他這時又朝聶天道,“不過,還是我剛才的問題,剛才接電話岔開了,你既然已經把他們的證據掌握了,你還要留著他們在這邊做什麼?其實和你說實話,我父親的壓力也很大,畢竟正如你說的,這兩個人在你們國家的背景都不簡單,萬一真因為這事鬧出什麼外交風波來,那真是不好收拾啊!”
聶天則朝默默可沁道,“你們的擔心的確存在,而且這的確也正是我擔心的問題,所以就是因為如此,暫時不能放他們走!”
默默可沁不解地看著聶天道,“原因呢?留著他們現在還有什麼用?”
聶天立刻朝默默可沁道,“在他們的主賬戶裏,和很多中國各層官員的賬戶有彙款來往,但是這些賬戶的級別都不夠看的,最多也就是副部級,廳級什麼的,真正的大老虎根本沒有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