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圖木魯等人叫好,角裏延已經小聲嘀咕道:“咱們可是以狼為圖騰的啊!”
他現在對劉子秋萬般崇拜,就是有意見也不敢大聲說出來。但劉子秋卻不能無視他的意見,要知道以狼為圖騰的也有五個部落,處理不好將影響新部落的團結。
“那咱們的新部落就將狼和豹放在一起做圖騰好了!至於部落的名字……”劉子秋沉吟片刻,抬頭看向遠方,忽然靈機一動,說道,“你們看,那片西海湖便是咱們的母親湖,咱們的新部落就叫西海族吧!”
“吼!吼!吼!西海族!西海族!”牧民們都歡呼起來。
劉子秋原來還擔心各個小部落要堅持自己原先的圖騰,將狼和豹放在一起他們會不樂意,現在看來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其實,在中華民族的曆史上,龍就是由各種圖騰揉合在一起而最終形成的。隻不過劉子秋讀書時不太認真,不知道這個典故而已。
自己的情郎受到眾人的擁戴,拓跋千玉的心裏比吃了蜜還要甜,但她沒有跟著牧民一起歡呼,她有自己的慶祝方式。拓跋千玉走到劉子秋身邊,細聲細語地說道:“阿哥,我又幫了你一回……”
劉子秋一愣,忽然笑了起來:“走,回家,還債去!”
他欠下的債可不少,更關鍵的是今天兩次看見林巧兒惹火的身體,勾起了他的欲念,他需要放鬆一下。當然,以他的意誌力,臨門一腳還是有把握控製住的。畢竟拓跋千玉的年紀還太小,即使和拓跋千玉差不多大的黨項女孩都已經做媽媽了,他還是覺得有些別扭。
……
威定城中有許多空房子,都是吐穀渾貴族留下來的,那些貴族走得十分匆忙,許多家夥什都沒有帶走,卻便宜了劉子秋的族民們。分配房屋的事自有圖木魯、角裏延他們去做,劉子秋樂得清閑,帶著拓跋千玉直接回家。
昔日的吐穀渾王宮,如今的西海郡太守府,現在就是劉子秋的家。八名部落勇士如標杆一樣守在府門外麵,院牆周圍還不時有巡邏的馬隊經過。盡管劉子秋認為沒有必要,但吉仁泰和達愣這兩個新上任的衛隊隊長卻堅持履行自己的職責,劉子秋也隻能由他們去了。
見到劉子秋回來,吉仁泰趕緊迎了上前,學著漢人的禮儀拱手說道:“主公,夫人找到趙淩了!”
劉子秋大喜道:“太好了,人在哪裏,快帶我去看看!”
拓跋千玉卻狐疑道:“阿哥,哪來的夫人?”
劉子秋笑道:“是林夫人,可不是劉夫人。”
“我就說嘛,你的阿妹不是在千裏之外嗎。”拓跋千玉悄悄在劉子秋腰間掐了一把,嗔道,“還以為你趁我不在,從哪裏又偷偷找了一個夫人呢!”
劉子秋不禁汗然,自己家中有個阿妹的事情隻對往利晴天說過,可往利晴天隻和拓跋千玉見了一回麵,拓跋千玉就知道了,兩個人還真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隻怕他和往利晴天一起遊玩了幾天的事情也瞞不過去了。
“好漂亮啊!”這時,拓跋千玉卻已經鬆開了手,目光被府衙裏的景色吸引住了。這裏是吐穀渾的王宮,吐穀渾雖窮,王宮卻修得金碧輝煌,讓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拓跋千玉有些目不暇接。
“大王回來了!”林巧兒不知道從哪裏得到消息,沒有帶著小男孩,獨自一人迎了出來,盈盈拜道,“奴家找著趙淩了。”
女人總是特別敏感,拓跋千玉正在欣賞院子裏的一處石雕,忽然就轉回頭來,眼中滿是敵意。
劉子秋腦後沒長眼睛,不知道拓跋千玉的表情,他施施然地走上前去,朝林巧兒拱了拱手,說道:“有勞林夫人了,趙淩在哪裏,劉某現在就要見他!”
林巧兒兩眼忽閃忽閃的,竟然流下兩行淚來,低頭捏弄著衣角,輕聲說道:“大王為何總是對奴家若即若離,莫非是嫌棄奴家的身子太髒。”
劉子秋最見不得女人哭,但他也沒有趁機霸占林巧兒的想法,否則他和宇文敬之流又有什麼區別?劉子秋幹咳了兩聲,說道:“髒的不是你,是那些欺負你的男人!”
林巧兒抬起頭:“那大王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