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劉子秋想到自己居然做出了這樣荒唐的事情,也不禁暗自搖頭,嘴上卻兀自強硬道:“你現在知道什麼是男人吧!”

穆朵麗的聲音細若蚊蠅:“奴婢知道了,奴婢再也不敢違拗老爺。”

不可否認,穆朵麗很漂亮,長期在馬上馳騁,讓她的纖腰豐臀顯得既有彈性又充滿力量,她剛才在毛毯上的那股瘋狂的勁頭讓劉子秋也迷失了自我。無論是高秀兒還是林巧兒,都從來沒有給劉子秋帶來過這樣的感覺。而暴風驟雨之後的穆朵麗又變得乖巧無比,她的漢話也說得很流利,選取的稱呼也恰到好處,簡直是個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

強忍著再戰一場的衝動,劉子秋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乖乖地在這裏躺著,我出去看看,明天帶你回西海。”

劉子秋聲音不大,語氣也很平緩,但態度卻不容抗拒,十分地強硬。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大男子主義者,但對他接觸過的女人,卻有著極強的占有欲,不會容忍他人染指。這都是他掌控西海直至占領整個河西道以後,慢慢發生的變化,如果是以前,他還是非常尊重女人自己意願的。

“奴婢知道了。奴婢還有一事相求老爺,萬望老爺能夠答應。”穆朵麗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更顯得媚態十足。

對自己的女人,劉子秋總是足夠的大度:“說吧,什麼事?”

穆朵麗忽然有些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地說道:“奴婢有一雙兒女,希望老爺能夠允許奴婢把他們帶在身邊。”

劉子秋明顯地感到懷裏那具柔軟的身體忽然緊繃起來,不由笑道:“放心吧,你的兒女自然跟在你身邊,我也會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他們,不會讓他們受半點委屈。”

現在,劉子秋終於明白穆朵麗為什麼會做出這些舉動,原來一切都是為了孩子。當然,劉子秋並不知道,在那些被征服的部落中,女人和孩子雖然都是征服者的戰利品,但待遇卻不相同。稍有姿色或者年輕些的女人,馬上就會成為新家庭的女主人,而孩子們的結局卻隻能成為那些新家庭的奴隸。為了便於管理,他們多數會被分配到其他家庭,很少還會跟自己的母親繼續呆在一起。離開了母親的保護,許多年幼的孩子受盡虐待,甚至活不到成年。

其實,這和草原上的獅群有所相似,新的獅王在趕跑年老的獅王以後,在把雌獅變成自己後妃的同時,往往也會殺死老獅王留下的幼獅。劉子秋沒有這樣的想法,但穆朵麗卻不能不擔心,所以她才竭力要讓自己變成劉子秋的女人。或者做了劉子秋的女人並不一定就能讓自己的孩子繼續跟在身邊,但是如果不能成為劉子秋的女人,那她的孩子十有八九都不會繼續跟在她的身邊。現在好了,隻要自己年幼的孩子還能跟自己呆在一起,哪怕她是劉子秋眾多妻妾中地位最卑下的一個,她至少也可以保證讓自己的孩子能吃個飽飯。

劉子秋當然不知道穆朵麗的心裏想著什麼,他穿好衣服,到營地裏巡視了一圈,又派人將穆朵麗的兩人孩子帶了過來,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女孩大約三四歲,眉宇間依稀有穆朵麗的影子,看向劉子秋的眼神滿是畏懼。男孩尚在繈褓之中,哇哇地哭個不停,也不知道是嚇著了還是要喝奶了。

穆朵麗仍然靜靜地躺在那裏,連衣服都沒有穿上。剛才太瘋狂了,她累得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何況突厥人做那種事,就連十幾歲的孩子都不回避,這頂大帳內除了劉子秋,其他男人也不敢擅自闖入,穿不穿衣服對她來說真的無所謂。不過,當看到自己的兩個孩子出現在麵前時,穆朵麗不知道怎麼就來了力氣,猛地撲了過去,左手摟著女兒,右手抱著兒子,痛哭失聲。

劉子秋取過穆朵麗脫下的長袍,輕輕披在她聲音,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俟利發去哪裏了吧。”

穆朵麗緩緩點了點頭:“老爺,從今以後,我隻是你的女人,和俟利發再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去了牙帳那邊。可汗病重,他把營地裏的人馬都帶了過去,就是為了和他幾個兄弟爭奪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