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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人血,這樣的一個結論並沒有讓湯力和賀寧感到太過意外,不過也還是感到心頭一緊,頓時就沒有了方才等待結果時候的那種放鬆的感覺。Ww W COM
很快其他人就6續感到了,盡管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這件事情恐怕未必是生在近期,這也就意味著屋子裏麵可能早就沒有了什麼對於偵破工作有幫助的痕跡線索,但是出於謹慎的考慮,大家還是穿戴上了鞋套、手套,開始在房子裏麵進行起仔細的檢查,賀寧和湯力從旁做一些輔助工作。
房子裏麵沒有現什麼特別明顯的收獲,大家在商量之後,決定先聯係一下房主,血跡能夠因為跑水而滲透了地麵,染紅樓下的花板,那麼這血跡極有可能是被地板掩蓋住了的,而跑水之後,水順著地板縫隙滲透下去,把原本幹涸的血跡給衝淡了。想要印證這樣的推測,就得爭取一下房主的同意,把客廳裏麵這一大片陳舊的複合地板掀開來,看看地板下麵的情況。
房主的聯係方式就在租房合同上麵,這種事有賀寧在,湯力自然是不會自告奮勇的,賀寧也不怕打一通電話,於是撥通了租房合同上麵的房東的號碼,很快就與這套房子的房主取得了聯係。房主聽自己出租的房子涉及到了刑事案件,也吃了一驚,好在一大早他還沒有出門去上班,住的也不遠,當即表示要趕過來,自己親自看過了情況之後,才能決定答不答應讓公安局的人掀開客廳的地板。
大約等了二十幾分鍾,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就趕了過來,看得出來他應該是趕得很急,再加上爬樓梯的緣故,出現在賀寧他們麵前的時候累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氣,愣是緩了半,一句話也沒出來。
好不容易等他把氣給倒勻了,第一句話便:“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好端端的我們家房子出了什麼事兒?是不是住這兒的那個子惹事兒了?”
“這事兒恐怕跟你的房客還真沒有什麼關係,”賀寧搖搖頭,“應該是一段時間之前生的事情了,你家的複合地板是什麼時候鋪的?地板下麵應該是有大量的血跡存在,經過我們的化驗確認,的確是人的血跡,所以需要掀開地板來進一步的確認和檢查,希望你能夠理解並且配合我們的工作。”
根據租房合同上麵的房東簽名,這個矮胖的中年男人名叫許強,他聽了賀寧的話之後,一張臉幾乎皺成了一團,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有沒有那麼誇張啊?這事兒那麼懸?不管怎麼,把地板都給掀了這也是搞破壞,我也得先弄清楚到底有沒有你們的那麼嚇人吧,要不然,要不然我家房子不就白白……”
“走,我帶你下樓去看。”湯力聽許強這麼,也不跟他多廢話,伸手朝門口示意了一下,讓許強跟著自己下樓去。
許強也正有此意,趕忙跟著湯力出了門,賀寧懶得下去再被報案人夫婦叮囑一遍要低調行事的那些話,索性就等在門口,沒過一會兒樓下隱約傳來了話聲,雖然聽不清了什麼,但是急促的語氣聽起來,雙方的溝通似乎是不大愉快的,很快,下樓去查看情況的兩個人就回來了,湯力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許強的臉色比方才難看了好多,有點氣急敗壞,又有些憋悶似的。
“你這事兒我虧不虧?我委屈不委屈?這事兒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搞得啊,這房子我也是去年才跟別人手裏買過來的,買回來就一直出租出去給人住,房子裏的東西都是我買來什麼樣,就什麼樣,我就添置了幾樣家電而已,之前賣房子給我的人也沒過房子裏出過什麼事兒,不然我能買麼!你看看剛才那兩口子,一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的樣子,還什麼如果房子賣不出去就要我負責,我憑什麼負責啊?我還不知道誰對我負責呢!”許強氣哼哼的對湯力。
湯力一聲不響的聽他完了牢騷,這才開了口:“可以掀地板了麼?”
許強原本還指望著讓湯力給自己撐腰,至少也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替自己幾句話,理解一下自己的委屈,結果沒想到這人居然這麼的不解風情,一開口就是直奔主題,心裏麵惦記的都是掀地板那點事兒,不由的有些惱火,但是現在事實擺在那裏,剛才樓下鄰居花板上的一片紅色觸目驚心,警察又已經確定了那不但是血,而且還是人血,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強很清楚他沒有多大的選擇空間,於是帶著怨氣的把手一揮:“掀吧!掀吧!反正都這樣了,最好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檔子事兒,弄清楚了不定我心裏還鬆快一點,不然我也憋屈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