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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把範誌給弄死了?”賀寧故意順著盧正平的話去詐他。 WwWCOM
盧正平對此根本不在乎,看著賀寧嘿嘿一笑:“丫頭,你別跟我玩兒這一套,把我忘圈裏套沒有用的。我還真就沒那麼恨範誌,他也不敢招惹我,我恨他幹嘛啊!我就是看不上他那個德行,犯不著弄死他啊。舉個例子啊,你看到你腳前麵有一坨****,你覺得惡心不惡心?那你會用腳去踩去撚一撚麼?再了,他也得敢招惹我算啊,真不是我自誇,我一瞪眼他都得夾尾巴。”
這已經是盧正平第二次提到範誌根本不敢招惹他了,這讓賀寧忍不住有些好奇:“為什麼範誌不管你招惹你?你把他怎麼樣過?”
“那倒沒有,隻不過他之前還跟我麵前張揚過,後來知道我有案底了以後,就慫了,怕得要命,就他那個德行啊,真不是我瞧不起他,他就是這個!”盧正平一臉鄙夷的,順便豎起右手的手指,還特意晃了晃。
“他知道你殺人在逃?”賀寧吃了一驚,同時腦子裏浮現出一個聯想。
盧正平好像猜到了賀寧的想法似的,噗嗤一笑:“你當我傻的麼?哦,就他那個德行的,我要是貞告訴他我是殺人犯,他哪還不得為了獎金把我給舉報了?!我告訴他我是因為故意傷害,因為脾氣太爆,一生氣沒輕沒重的把人打殘了,所以進去了十幾年,才出來,瞞著那段事情好找工作,他要是敢把這件事捅出去,我就再進去蹲十幾年,反正都這個歲數了,這輩子也沒啥別的指望。他聽了之後嚇死了,生怕我哪一個不高興,就真的把他給打殘了,從那以後在我麵前老實的不得了,別抖威風了,連個響屁都不敢放!”
聽盧正平這麼一,賀寧忽然想起之前甘文林曾經提到過,範誌對他撂過狠話,自己進過監獄,逼急了也不怕二進宮之類的話,原本她還有些疑惑,為什麼明明沒有案底的人卻要編造這樣的借口,畢竟有案底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現在她有些明白了,範誌是因為在和盧正平打交道的時候,被他用這樣的借口嚇唬過,再加上盧正平本身就有一種滾刀肉一樣的匪氣,所以出這樣的威脅確實比較唬得住人,範誌肯定是認為這是一種唬人的好辦法,所以就照搬了過去,在敲詐甘文林的時候就有樣學樣的出來嚇唬甘文林,逼他就範了。
“你的意思是,你看不起範誌,所以都不屑於去找他的麻煩?”賀寧問。
盧正平點點頭:“算是吧,你見過貓抓老鼠,但是你見過老虎抓老鼠麼?”
看樣子盧正平還是個自視甚高的人,但對於他的那套辭,賀寧卻並不買賬:“既然你那麼懶得理睬範誌,又幹什麼當初鬼鬼祟祟的去範誌家搞破壞?”
其實當初盧正平出現在案現場的時候,到底是抱著一種什麼樣的目的,賀寧也不知道,但是結合他之前對房東有了一點不滿之後,就把居住的出租屋給砸了這件事,賀寧決定賭一把,詐盧正平一下,看看他是否上鉤。
盧正平被她這麼一問,樂了:“哎喲,你們連這事兒都能給打聽出來啊?厲害!厲害!行,那我就跟你們句實話,我確實看範誌那人有點兒不順眼。一開始的時候,他跟在我身邊,就好像個狗腿子似的,我覺得也行,無聊的時候想打牌了,他肯定隨叫隨到,那就一起混唄,就當解悶兒了,但是後來就越來越煩他了,成幹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招惹了這個招惹那個,我就受不了啦。”
看樣子自己還真是蒙對了,盧正平當時偷偷跑去案現場,還真是為了搞破壞。賀寧似笑非笑的調侃了他一句:“沒看出來,你還挺有正義感的!”
盧正平本能的想要擺擺手,無奈手被銬住了,冷不丁還把他的手腕子給卡得生疼,他倒吸了一口氣,放棄了原本的動作:“沒,我可真沒那麼偉大。我雖然看不起他揪住別人的辮子不放,還拿這個訛人錢財什麼的,但是這關我什麼事兒啊!他又不敢訛我,別人那也是活該,誰讓自己不把辮子藏好了。我受不了的是範誌那家夥幹這些破事兒的時候,還總是拿我出來拉虎皮,總暗示別人他是跟我一夥兒的,如果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了我,我不好惹。你,我身上可是背著官司的!我能願意他成在外麵拿我的名義招搖撞騙的麼!萬一哪誰跟他有仇,以為我跟他真是一夥兒的,再找我的麻煩,現我背著官司,然後報個警什麼的,那可不行啊,所以我就警告了範誌一下,他嘴上答應著,實際上根本沒往心裏去,回頭還那麼幹,所以我就生氣了,打算去把他家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