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煦看了看賀寧,有些納悶的:“怎麼?那事兒你還不知道麼?”
問完之後,他才發現一旁的湯力在衝自己使眼色,戴煦一愣,摸摸鼻子,幹笑了一下,扭頭看了看方圓,方圓對他聳聳肩。
“我也沒跟她提過,要不然為什麼把我氣成這樣,她還那麼淡定。”她。
“我還不知道什麼事兒?”賀寧問,她狐疑的扭頭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湯力,“是跟你有關係的事兒?並且還和董偉斌也有關係?到底怎麼回事?”
“沒什麼,吃飯吧,你想不想吃魚?我記得這家的烤魚挺好的,要不然咱們加一條吧,六個人呢,我和戴煦胃口也還挺大的,應該吃得完,我聽這裏的烤魚可以做半條辣的半條不辣的,鍾翰胃不好也可以吃。”湯力著就準備要舉手示意服務員拿菜單過來,他好追加新的菜色。
他的手還沒等舉起來,就被賀寧一把給拉了下來。
“不用了,加不加烤魚也不急於這一會兒,你還是把問題給交代清楚吧,你這人我還不知道?工作以外的時候,除非急著轉移話題,否則你能一口氣出來那麼多個字?”賀寧對湯力的性格還是非常了解的,所以直接戳穿他的掩飾。
“我替湯力吧,”戴煦在一旁示意了一下,“就是之前湯力不是去警校做了文職人員的教官麼,本來任務完成的挺好的,回來之後領導還表揚來著,結果後來上頭接到了一封投訴信,湯力在培訓期間態度粗暴,不講方法,還把個人情緒帶進了訓練當中,故意針對受訓隊員,對受訓隊員進行打擊報複,致使該名隊員全身多處軟組織損傷,所以希望有關領導能夠引起重視,對湯力進行必要的處罰和批評。和投訴信在一起的還有幾張照片,沒拍到頭臉,都是胳膊或者腿的,看起來的確是有一些淤青的部分,但是我一句心裏話,咱們平時的實戰訓練,造成那種程度的淤青都是太正常不過的事了,根本不足以明什麼問題,如果信是寄到楊大隊那裏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偏偏不是,是寄給上頭,上頭覺得這事兒不管真假,既然有人反映了,就還是需要過問一下,所以湯力就被找談話了。湯力去培訓期間,唯一有過肢體接觸的就隻有董偉斌,所以除了他,實在是想不到什麼人不但會投訴這件事,還會特意附上拍的照片。”
“有這事兒你怎麼不告訴我呢?”賀寧眉頭一皺,轉向了湯力。
“也不是什麼大事,對我也沒有太大影響,不用在意。”湯力對她笑了笑。
“是啊,這種做事這麼不用腦子的人,將來社會就會給他教訓了。”鍾翰在一旁也以輕鬆的口吻著,一邊一邊幫顧凡倒果汁。
“就是,你看他今差點跟我撞到一起之後的那個嘴臉,指不定哪遇到了一個不好惹的,就該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了。”顧凡也在一旁隨聲附和。
“你什麼差點和你撞上?”鍾翰皺了皺眉頭,開口問。
顧凡就把白的事情輕描淡寫的了一下,過程中她本來想要忽略幾個比較突出的矛盾點,但是都被方圓和賀寧在一旁補充完整了。
聽完之後,鍾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好吧,那咱們給他一點教訓吧。”
“剛才不是還社會就會給那個董偉斌教訓了麼?”戴煦在一旁不緊不慢的調侃道。
鍾翰瞪了他一眼:“誰讓他好死不死的差一點撞到凡呢,他欺負到凡頭上,我就是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