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蔽野的紅色侵染了她的眼睛,祈雨呆呆地坐在角落看著兩人舉行婚禮。很久以後,她回想今天,似乎十分不解當時為什麼會看完整個過程,也許當時的她還未愛上吧!
任性的她今天仍穿了一身白衣參加婚禮,不過這次似乎無人關心。畢竟連主人家都不計較了,他們這些客人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我頭一次成親,你竟然穿白色。怎麼,想讓我喜事變喪事啊?”璃商看著穿白衣來參加婚禮的祈雨調侃道。
“你父皇的壽辰我都穿白色了,總不好你的婚禮穿別的顏色吧!要是搶了新娘子的風頭就不好了。”祈雨眨了眨眼睛,正聲道。
“你這是什麼歪理啊!有本事你以後所有喜事都這麼穿,那我才服了你呢。”璃商也就是說說而已的。在以後祈雨穿著白紗成親的時候,璃商就十分後悔這次的嘴賤了。
“好啊!”祈雨應得十分幹脆。祈雨更是以後就隻穿白色了,本來祈雨還是十分喜歡鮮豔的顏色的。
“今天多喝幾杯。”璃商還是馬上轉移了話題,他實在不敢想象祈雨認真是個什麼景象。之前,祈雨十分認真地向許奇證明了一下毒藥可以放火。
“好啊!”祈雨依舊應得十分幹脆,並拿出了一壇酒,“這是之前我釀的酒,算我的禮金了。”其實就是把已經釀好的米酒蒸餾了一下,放入了祈雨自己配的藥泡了十天。
“你釀的酒?能喝嗎?”璃商嘴上雖這麼說,但仍接了酒壇,幹了一口,“真烈!好酒,就是有股子藥味。這是藥酒,有什麼功效嗎?”
“壯陽。”祈雨撓了撓頭道。
“祈雨,你開玩笑的吧?”璃商愣愣地看著祈雨。
“我向來不喜歡開玩笑的。”祈雨回了一個甜甜地微笑給璃商。
“祈雨,我……”璃商有些無語了。
“明天我要去封地了。”祈雨說完給了璃商一個大大的微笑。
“啊?怎麼突然要回去?”璃商疑惑地看著祈雨。
“我總覺得有什麼牽引著回去。就想著回去看看,也許能想起什麼。”祈雨的聲音十分平靜。
“雖然想陪你,可是這次是沒有空了。婚假後,我就要上朝了。”璃商有些惋惜,有點無奈。
“無事,我一人回去便可以了。你好好陪你的嬌妻吧!”祈雨倒是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祈雨一人踏上了回家的旅程,當踏入聖池殿的那一刻,似乎有什麼東西離開了聖池殿。
聖池清澈見底,大理石的紋路能看得十分清楚。祈雨看著有些呆,將手伸進了聖池。溫熱的池水接觸到祈雨手的那一刻,似乎有什麼回到了祈雨的體內。
“偉大的巫族之神啊!您最真摯的信徒向您禱告,沉寂已久的大地需要您,您的信徒需要您。請回來繼續守護這裏吧!”祈雨跪地做著禱告,破碎的記憶回歸了少許,她現在要做的便是解封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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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雨回聖池殿了。”虛弱的身體躺在躺椅上低低地說道。
“她遲早會會回去的。”明熙看著手中的符書沒有抬頭。
“若是讓她知道我們煉了禁術,怕是要被罵了。”柳熏抬了抬虛弱的手。
“怕不隻是被罵吧?”明熙合上了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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