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楊一開始是拒絕的。
但是許眉的手已經放在他的太陽穴上了。
還沒來得及反應,楊就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猛地進到熱水池中一般,帶著一種暢快的感覺。
楊的眼睛瞬間瞪大。
然後隨著許眉的一雙手在他太陽穴輕揉,他的眼睛開始眯了起來。
雖他的理療技術很厲害,但他自己本身並沒有過多的享受過按摩,道理很很簡單,就是當大廚的,每做海參鮑魚的,自己也沒法每都吃這些啊。
更何況,楊在教會學生之後,重已經不在這上麵了。
楊有些驚訝的道:“這不是我教你的手法吧?”
許眉柔聲細氣的道:“楊總,你教的是治病的,其實有時並不會讓人覺得舒服,事實上在理療時有不少顧客都會覺得太疼了!”
楊嘴角露出一抹弧度,笑道:“身上的勞損,就比如肩周炎吧,那是肩膀和脖子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日積月累,時間以年來計算從而形成的一種病,如果不疼的話,怎麼能夠改變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姿勢呢?”
“是的!”許眉低聲讚同道,“不過有時也不需要治病,隻要放鬆下就行了了!楊總,這是我以前學的一些按摩手法,您來感受下和理療有什麼不同吧……”
“似乎……偏向於享受一些吧!”楊道。
一雙柔若無骨卻不冰涼,溫暖又沒有汗的手,在楊的頭上彈跳著,時而按摩太陽穴、時而按摩頭皮,楊就覺得特別的享受。
不知不覺中,他就開始打瞌睡了。
許眉的額頭上已經有汗水了,事實上以她現在寶堂技術總監的身份,主要工作是在研發理療、按摩手法上,早已經脫離一線工作了,但此時她按的特別認真。
因為她覺得自己要感謝楊。
如果沒有楊,就沒有今的她。
一個按摩≤≤≤≤,.⊕.∞妹而已,即便是堅守住了底線,不像很多姐妹那樣受不了花花世界的誘惑墮落了。
但出去依然是不好聽,每次回老家,她都不敢告訴父母她是做什麼的。
不像今年,她就能大大方方的自己是在寶堂工作的。
按摩?
俺們那叫理療!
嗬嗬,你覺得有特殊服務?那是你腦袋想歪了,看過新聞沒有?沒看過也沒關係,看看報紙報道吧。
許眉是帶去了不少報紙,倒是春節時采訪他們寶堂集體去旅遊的新聞報道。
“眉出息了!”
“都上新聞了!厲害!”
有的報紙上有配圖,上麵自然是出現的形象比較好的許眉。
在農村人看來,能上新聞,那是了不得的事,於是一夜之間,許眉在老家就揚眉吐氣了。
如果是這樣還非要把寶堂想象成有特殊服務的地方,那這人的腦袋真的得修理修理了,你會把中醫院的理療科當成有特殊服務的地方嗎?
寶堂白了,就是功能簡化但服務升級的理療科,從事的也是治病救人,而且從業人員多是殘疾人,對社會的貢獻其實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