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聽到蔡誌雄的話後,熊陽心中頓時猶如激起了千重浪,驚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冷汗嘩啦啦的直冒。
對於天山大長老的名諱,熊陽是十分的熟悉,如雷貫耳,要是自己得罪的那位姑娘真的是天山大長老的親傳弟子,那麻煩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得罪了天山大長老的親傳弟子,別說自己是天華門內門弟子和熊霸堂堂主的親堂弟,就算自己就是熊霸堂堂主,恐怕也是在劫難逃,搞不好在天華門都混不下去,還有可能搭上性命。
不過怕歸怕,熊陽理智還在,琢磨了一下,熊陽還是覺得這位姑娘是天山大長老親傳弟子的可能性不大,因為熊陽從來沒有聽過天山大長老有收什麼徒弟。
不過熊陽也有差不多一年半沒有回天華門了,難道這一年半內天山大長老收徒了?
想來想去,熊陽還是覺得不現實,如果天山大長老有看中的弟子,那麼早就收徒了,何苦等到現在再收徒?
“難道這姑娘是新晉弟子?剛剛進門就被天山大長老看中了?”
尋思了一會,隨後熊陽站了起來,而後對著蔡誌雄抱了抱拳,“你說那些姑娘是天山大長老的親傳弟子,可有何憑證?空口無憑,本少爺怎麼能相信呢?”
熊陽一說完,蔡誌雄便再次拍了拍熊陽的臉蛋,說道,“小子,你信不信與我們何幹?就算你得罪的那位姑娘不是天山大長老的親傳弟子,你又能如何?”
“本公子告訴你,你的那位走狗蔡一博根本就不是本公子的對手,你最好給本公子老實一點,懂嗎?”
“你……你到底是誰?”熊陽往後退了幾步,而後驚恐的問道。
聽到蔡誌雄的話後,熊陽現在認為,眼前的這三人很可能不是天華門的弟子,而是偽裝的,至於目的何在?熊陽不知道。
熊陽知道的是自己現在得罪了他們,想到這些,熊陽再一次冷汗直冒,全身都是開始微微顫抖。
同時熊陽大腦開始飛速運轉,想著脫身的辦法。
“怎了?怕了嗎?怕就給本公子向這位姑娘磕頭認錯,否則後果自負!”
蔡誌雄突然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大聲對著熊陽怒吼道。
“撲通!”
被蔡誌雄一吼,熊陽雙腿頓時毫無骨氣的“撲通”一聲跪在了蔡誌雄的跟前,並開始磕頭求饒。
“頭磕哪去了?麻痹的眼瞎是嗎?”
蔡誌雄一腳踹了過去,怒吼道。
怒!
為紅顏!
怒!
為親人!
怒!
為自己!
蔡誌雄之所以對熊陽如此憤怒,理由很多很多,如果不是還要從他們口中問情況,蔡誌雄恨不得現在一掌擊殺他。
當熊陽給裳兒磕頭道歉後,一旁的蔡一博膽怯的走了上前,對著蔡誌雄三人抱拳說道,“三位英雄,不如此事就此揭過,鄙人請三位到府中坐下來喝幾杯,好好地招待招待三位英雄,如何?”
“帶路!”
蔡誌雄想了一下,隨後說道。
隨後蔡誌雄三人跟在蔡一博父子倆和熊陽的身後,大步朝著蔡家鎮蔡武堂走去。
到了蔡武堂,蔡一博三人站著門口給蔡誌雄三人鞠躬,讓蔡誌雄三人先進,顯得十分的懂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