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餐,黃金蓮去換了一條裙子,這才跟郝浪一起走出別墅,坐進了她的那輛坐駕中,開著車出了別墅。
黃金蓮穿的是條紫色連衣裙,不僅低胸,而且還超短,在光鮮顏色的映襯下,更是突出了她白皙皮膚的光澤,分外誘人。
平日裏,黃金蓮穿裙子還會配上不同色澤的絲襪,在那樣的情況下,使得這個嫵媚入骨的美女特能撩拔人心,可是今天她卻是沒有穿絲襪,郝浪坐在副駕駛室中,看著那一雙修長圓潤而又緊致的美腿,才明白過來,黃金蓮不穿絲襪才能將她的嫵媚彰顯到極致。
時不時地望向那雙美腿,郝浪就像一個餓極的漢子,看著一對色香味俱全的蹄髈不斷地暗咽著口水,很想將腦袋埋進那雙腿中,用自己的舌頭來慢慢的品嚐這對看不到一絲瘕疵、如凝脂般的美腿。
郝浪很不想讓自己的雙眼望向黃金蓮的腿,可是那雙美腿似乎有著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使得郝浪的雙眼時不時地瞄向那裏。
黃金蓮心緒也十分的複雜,右眼的餘光不時捕捉到郝浪雙眼在她雙腿的流連。
郝浪此刻經受著視覺的衝擊,遭受著生理的折磨,黃金蓮複雜的心緒卻是比郝浪所遭受的折磨更加痛苦,因為她自己很清楚,等待著她的到底是什麼。
其實黃金蓮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讓郝浪來陪她去李莊的律師事務所,就算不讓郝浪陪她去,她自己一個人也能去,可是她還是叫上了郝浪,似乎有這個男人在身邊她的心就能更加安穩一般。
這是一種很複雜的情緒,即使是黃金蓮這種對男人了若指掌的女人也有些理解不了。
兩個人坐在車中,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很凝重,約莫十分鍾後,黃金蓮終於開口:“小浪,想要嗎?”黃金蓮幽幽地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郝浪心中驀地一驚,立馬就將自己的雙眼從黃金蓮的雙腿移開:“蓮姐,我……想要什麼啊?”郝浪有些慌亂地問道。
黃金蓮擠出了一抹勉強的微笑,臉上並沒有往日那種風騷入骨的嫵媚:“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得到我的身體嗎?隻要你點頭,今天姐就是你的人。”
郝浪的呼吸幾乎都要在這一刻凝滯住了,可是他的心中還保持著清醒,想到黃金蓮平日裏對他的思想灌輸,再加上她此時的臉上並沒有任何嫵媚之色,他立馬就讓自己警醒了過來:“蓮姐,你就別耍我了。你今天的這身裝扮已經讓我有些忍不住,要是你再說出這樣的話,我怕我真的要淪喪在你的超短裙下。”郝浪艱澀地說道。
聽到郝浪這樣的說法,黃金蓮的心中不由得驀地一痛:“明知痛苦,何必執迷?有的時候,給予並不代表幸福,反而是一種痛苦。與其傷己傷人,還不如讓自己一個人獨傷。”黃金蓮幽幽地說道,似乎是在對郝浪說話,又好像是在喃喃自語。
郝浪聽著黃金蓮這樣的感慨,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臉上布滿了迷茫的神色,看著黃金蓮很是疑惑地問道:“蓮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一句也聽不懂?”
黃金蓮苦苦一笑:“你不需要懂,懂了你就痛苦了。”
“如果是蓮姐又想要借機教導我一番,你就直接給我說明其中的意思吧!蓮姐的話都是至理,我寧願痛苦,也想要弄懂。”郝浪一臉殷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