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絕大多數的人,都有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個性,紀子惠也有著這樣的個性,隻要沒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她還是寧願選擇多活一會兒。
郝浪剛才被紀子惠這虎妞猛地一坐,讓他不甘寂寞的地方受到了小小的傷害,不過很快就沒有什麼感覺了,而且在那個時候,他的左手還情不自禁地動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在怎麼時候,他的左手居然放在他與唐雪坐位的空隙間,再加上空間的狹小,郝浪的左手根本就沒有足夠的空間抽脫出來,左手手臂還被紀子惠的背部壓著,手腕也自然而然地活動在翹臀的部位,稍稍的一動,就會對翹臀形成一種力的作用,在一搖一晃的不斷折騰間,郝浪被弄得按捺不住,左手情不自禁地動作了起來。
紀子惠穿著的是銀行工作人員的套裝,下身所著的是一條比較短的黑色裙子,也許是因為剛才在坐下來的時候太過於迫急,居然還卷起了一部分,所以她的臀部除了底褲外,幾乎呈現著真空的狀態,郝浪的手不敢往唐雪的地盤漫延,隻能在自己的地盤動作,手撫翹臀,不管觸及的是皮膚還是那質地極佳的底褲,手感都快要爽到爆了。
紀子惠也已經體會到郝浪下流的動作,隻不過一來被環境所迫,二來又想到郝浪是個傻子,既然發生了生理變化,有這樣的行為也算是一種正常的反應,三來反正最後也有可能被一幫子禽獸糟蹋,這個傻子暗中的鹹豬手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在紀子惠的心中,她是寧願被一個傻子碰,也絕不希望自己成為一群禽獸泄欲的工具。
郝浪最先還是做著嚐試的動作,眼見紀子惠沒有任何的反感,他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慢慢地將自己的手不經意地向下挪動,達到一種合適位置後,他的左手就在紀子惠裙子的掩隱之下恣意胡為了起來。
嚴格說起來,郝浪這還是受到了江瀚濤當日的影響,他此時甚至都想讓紀子惠如當天的那個女人一樣,津津有味地輕舔那潮濕的左手。
在郝浪那孜孜不倦的動作之下,沒要多久,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左手潮濕了,他心中的蕩漾也變得更加狂暴起來,在左手不斷地悄然動作之下,也在不斷地動作著自己的身體,對紀子惠的大腿呈現一種攻勢。
郝浪現在終於明白了一個事實,男人想要變壞,確實很容易,至少現在他就是在往壞的方麵發展。
就在郝浪悄然地將自己的動作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麵包車終於停了下來,郝浪三人的臉色都不由得為之一驚,紀子惠也已經趁勢挪動了自己的身體,將她的身體更多的坐在了唐雪的身上,讓那片寂寞難耐之地直接脫離了郝浪的鹹豬手。
此刻郝浪自是沒有心情再繼續下流的動作,望向外麵,這才發現車居然開到了一個廢棄的礦地。
“你們趕快下車。”劫匪下車將一袋袋鈔票取出車中之後,那名首領對著三人怒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