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浪的回答聲落,杜月濤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小浪,你也真是的,為什麼要去得罪這些人呢?最關鍵是這些人,不僅有地下世界的大佬,還有司法機關的牛人,甚至有政府要員。你這相當於就是在跟黑白兩道為敵。”杜月濤一臉駭然地說道。
郝浪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濤叔,有的時候麻煩找上門,想逃也逃不掉,如果一味的忍讓,隻會讓自己被他們挾死,與其這樣,還不如用堅硬的態度,去跟他們硬碰,這樣還能讓他們收斂氣焰。”
“小浪,你太年輕,個性太強,這對你來說,不是什麼好事。你得罪的兩股黑惡勢力讓你應付起來,就已經夠嗆。李莊是大律師,最懂得鑽法律的空子,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幫那麼多的黑惡勢力大佬以及貪官脫罪,再加上一個手握實權的政府要員,這些就更是可怕。你自己混的就是地下世界,黑惡勢力對於你的威脅並不是很大,可是得罪政府要員,那就等同於找死,他想要對付你,可以以法律為武器,以國家機構為後台,以光麵堂皇的理由,明正言順地弄死你,這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濤叔,現在已經得罪了,我也因此被抓了進來,說什麼也沒用了。不過你的說法,倒是提醒了我。”
杜月濤的臉上,立馬就布滿了疑惑的神色,皺著眉頭問道:“我的說法提醒你什麼了?”
郝浪無奈地笑了笑:“很顯然,這次的事件就是想要用司法的力量來整死我,蓮姐的失蹤,本不會被外人關注,卻是被他們用在了我的身上,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這次在背後出謀劃策的家夥,一定就是李莊那畜生。”
郝浪的話音落地,杜月濤立馬就點了點頭:“聽你這麼一說,還真像那麼回事。李莊是大律師,他懂得鑽司法的空子,同樣也知道如何利用司法來打倒一個人。小浪,關於你的案子,我剛才已經看過,其實隻要黃金蓮活生生的回來,他們所有的說辭就會不攻自破,這也能讓你全身而退。如果黃金蓮真的不露麵,你想要保住性命,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不管怎麼說,在這件事情中,你確實牽涉到了方方麵麵的利益。就算你沒有從中得到好處,明擺的事實卻也不容你有任何的狡辯。”
“哼哼,想要玩死我,他們還不夠格,如果真的把我惹急了,我會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郝浪重重地冷哼了一聲,陰寒無比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杜月濤聽著這陰森無比的語氣,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驚聲問道:“阿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郝浪冷沉的神色驀地釋然,微微笑了笑,說道:“濤叔,我也隻是說說狠話,沒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