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這麼回答,在皇宮中給人把脈,如果對方真覺得自己身份不舒服就必須說出些病症出來,不然就是醫術不精,一不小心小命不保。
這和現代醫院還是有點像的,不是醫生想給你開那麼多沒用的藥,而是你無病呻吟,總覺得自己得了絕症,並不相信醫生的話。
這類人還是去看下心理醫生比較好,幻想自己生病也是沒誰了。
太醫思索了一下,說道:“回陛下,皇貴君這些日子太過疲憊,臣給他熬一碗藥,喝下去就沒事了。”
“嗯,去熬藥吧。”莫菲揮揮手,她看穆陶麵色紅潤的,也不像是生病的人啊。
“是。”太醫躬著身子出去了。
到了門外他深呼吸了一口,他每次被夏從蘭叫來總擔心會自己再也無法看到太陽,好友的死他還曆曆在目。
沒錯,他的好友就是給夏從蘭母親看病的太醫,最後因為‘醫術不精’被夏從蘭殺害。
太醫心裏非常怨恨夏從蘭,甚至想過在她飯菜裏下毒,但他想到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的就失去了這份勇氣。
夏從蘭何許人也,民間可是把她和閻王爺並提,若他失敗了,迎接他的就是滅門之災吧。
莫菲本來也想撤了,但是許公公默默走了出去,還幫她把門關上了。
她真心覺得這丫的太會為她著想了,不把他換掉真是對不起他的用心良苦。
穆陶皺了皺眉醒了過來,莫菲聽到床上有動靜就走了過去,“你醒了?”
聽到聲音,穆陶瞬間就清醒過來,等他看清莫菲時,眼裏閃過一抹失望。
莫菲不解,穆陶是想見到誰嗎?可他應該知道原主對他的占有欲,別說什麼女人了,連宮女都沒給他安排。
“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我有些累想要休息。”穆陶閉著眼靠在床上。
莫菲瞅了他一眼,穆陶對夏從蘭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可不敢對她這麼說話,同樣她沒有錯過他眼底的陌生。
“你是誰?”莫菲冷聲問道。
溫潤想著先接收下劇情,從麵前這個女人著裝打扮來看,應該是惹不起的。
所以他沒有回答莫菲的話,而是快速地接收劇情。
莫菲想著穆陶身體裏應該是某個任務者,可能是來追殺她的,也可能是單純做任務的。
接收完劇情,溫潤臉色緩和了不少,他從床上走下來,對莫菲拱手作揖,“還請皇上原諒穆陶,剛才應該眼前有些暈眩,沒能認出皇上。”
“嗯,太醫說你這幾日太過勞累,可孤似乎沒有讓你做什麼事,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莫菲接受了他這個蹩腳的理由。
“並無,臣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待臣如此隻好,臣又怎麼會有別的想法。”溫潤快要把自己說吐了。
他感到奇怪,劇情中夏從蘭非常愛穆陶,可現在看夏從蘭的態度,總覺得他接收的是假劇情,或者說她在懷疑他。
莫菲冷哼了一聲,“你是誰?為何附身在穆陶身上?!”她釋放精神力壓製對方精神力,然後就感覺他非常熟悉。
溫潤感到一絲頭疼,而這熟悉的感覺讓他認出了莫菲的身份,“是你!”
莫菲輕皺了下眉,看樣子的確是‘熟人’,隻不過想不起在哪個位麵碰到過了。
“這麼長時間沒見,你可出名了啊。”溫潤精神球隱隱作痛,他強撐著對莫菲微笑道。